陶咏快步走来,站到茅三石身前,欣喜的看着茅三石,说道:“茅兄,什么时候来了南湖,也不告诉妹一声。”
“哦,早就来到南湖有数月之久。仙子,你二人怎么也会出现在此地,且遭遇到敌修的围攻?”茅三石再次问道。
“还不是那个张臣勋,这些人都是张臣勋的手下。我们南湖的修士,一直在秘密联络,准备举旗联合起来,将张臣勋赶出南湖。这一段日子,我二人与各地修士联系,却被这几名张臣勋的手下盯上。所以,今晚躲避不及,让他们给追上,展开了争斗。”陶咏说道。
“看来,二位仙子活动的范围挺大,竟然到哪里都有张臣勋的手下跟踪。不知现在你们的活动,取得了什么样的效果?”茅三石问。
“效果自然好得多了,这些日子,各地的修士已经蠢蠢欲动,准备结集大干一番。还有,我父亲出面,还请出了一两位元婴期的前辈助阵。”陶咏说道。
“你父亲还请到元婴期的前辈,真不可思议。南湖洲也不过张臣勋一名元婴期官修,有了元婴期前辈加入,只怕张臣勋也不敢造次。对了,如果修士们一起对付张臣勋,不知朝廷会作何反应,他可是朝廷官修。”茅三石说道。
“茅兄,这可不用担心,朝廷现在也自身难保。无论是谁在朝廷执政,都要顾及普通修士凡人的利益,毕竟普通凡人修士是国家的子民,是朝廷维系的根本。而张臣勋却罔顾民意,收刮钱财,民声怨沸,与朝廷格格不入。且此时,黄埔院正势如中天,朝廷内部修士权力争斗严重,已经岌岌可危,根本没有精力顾及张臣勋。”陶咏说道。
“那正好。陶仙子,我刚来南湖不久,已在匡师兄的家族做了一名长老。匡师兄也提出要共同驱赶南湖的张臣勋等官修。”茅三石说道。
“好啊。昨日,我们便到了此地,可是一直没能找到匡道友。不知茅兄可知他们的去处。”陶咏说道。
“我既是他们族中长老,自然知晓他们的所在。走,二位仙子一同随我来。”茅三石说道。
于是,陶咏二女便跟随茅三石,向着断台崖所在的群山飞去。
这一路上,陶咏兴奋异常,话语特别的多,向着茅三石问这问那。她所问的问题,都跟修士无关,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琐碎事情。
之前茅三石的心中,对于陶咏的感觉只是一名南湖修士中的斗士。而此时,他的心中却有了另一种感观,一种女子的婉约之风。
茅三石虽然懒得回答,但是对于这样的一位极其貌美的女修,他竟然是有问必答,显示出一副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