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丹墨的话很难听,我却得笑着听下去,“丹墨姐说的有道理,我现在也才知道自己什么玩意儿都不是,所以我这不是得把丹墨姐你哄开心了么。”
“呵呵……”翟丹墨在电话里笑的很冷,听得我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一阵阵的发毛。
“你知道就好,想哄你丹墨姐,只靠嘴可不行,你丹墨姐见过的能说的,会说的,嘴里抹了蜜的男人太多了,你火候还不够,所以啊,你就得拿出点真东西来,我在香格里拉宾馆,你过来找我,今天你得把姐伺候舒服了。”
翟丹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和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是,在我这种人面前,她根本没有掩饰的必要的。
“丹墨姐,你知道我是处男,我的第一次已经卖给了苏芍姐,你让苏芍姐给我打电话吧,只要她同意,我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在之前我对翟丹墨是同情的,也是有好感的,她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而现在,我对她没有丝毫的好感,非常非常的厌恶她。
当初并不是我逼着她说出她的秘密的,她自己说完了,因为我听了,就跟我作对,甚至想要把我弄死,这对我来说根本就是无妄之灾。
出于这种情绪,我是不可能去陪她的,更不可能和她发生关系,如果我睡了她,她家那个变态老头子,一定会弄死我的,我不想惹这个麻烦。
如果苏芍同意的话,那么我也无所谓,就当发泄了,正好这段我憋的厉害呢,最后就算出事儿,也有苏芍替我扛着,落不到我头上,苏芍不点头,我是绝对不会过去的。
过年是中国的传统节日,也是最重要的节日,家家都张灯结彩,准备着丰盛的食物。
我小的时候,家里很贫困,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买一套新衣服,新衣服买回来,只在过年的时候穿几天,然后就收起来,过了年就不能穿了,等到有事的时候才能穿。
那时候过年还能吃到各种好吃的,苹果,橘子,糖,过年的时候家里杀猪才有肉吃,现在啊,想吃天天都能吃到,可是却再也没有原来的味道了。
那时候快要过年的时候,就盼啊盼的,因为贫穷,所以过年就显得尤为可贵,现在物质极度的丰盛,每天吃的喝的用的都和小的时候过年一样,年味儿也就淡了,回到家还好,毕竟还有很多传统和乡俗,城市中,过年也就只剩下假期和牵强而无聊的狂欢了。
今年过年我能参与的事情都会参与,去街里赶集,买很多东西,和我爸去祭祖,祈求祖先保佑,明年会有个好运气,年夜饭我让我妈歇着,今年的年夜饭都是我准备的,我跟我妈说,我小的时候都是她在忙碌着,辛苦着准备这些,现在我长大了也该轮到我来做了。
就这么一句话,就让我妈不住的落泪,一遍一遍的说着儿子长大了,知道心疼妈了。
新年就在我刻意的忙碌中过去了,在家的时间是悠闲惬意的,这样的生活就会感觉时间过的特别快,不知不觉我已经在家待了半个月了,已经过了正月十五了,我很留恋在家的感觉,却不得不回市里了,再不回去我爸妈就会担心我是不是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了。
我那工作并不能称之为是什么工作,甚至根本难以启齿,至少我是绝对不能让我爸妈知道我所干的事情的,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怀疑,我只能回去。
会所仍然没有开业,过年这段时间,工人都回家过年了,苏芍就算是想要装修,也找不到工人,况且苏芍看起来并没有着急装修的意思。
回到c市,休息了一天,和庄越虎他们见了一面,庄越虎他们已经又开始有动作了,现在他们手下已经有了七八十人了,还在继续的收人,吞并一些小的团伙,也不知道苏芍到底要干什么,就是看场子吧,也用不了这么多人,可能是她承受的外部压力太大了吧,听庄越虎说,过年这段时间,廖成又来过一次,陈大也来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