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仍旧是一直在宾馆,依旧没有出门,只不过因为易烟寒的似水柔情,让我不再生无可恋,让我有了精气神。
我不出去也是有原因的,我怕我再被人盯上,如果我这会儿再被砍成破布娃娃,那我所有的计划就都泡汤了。
我在宾馆呆着这几天,易烟寒也没再过来,但是每天都会打一个电话给我,这样就已经让我异常的满足,异常的温馨了。
关姐在中间打过一个电话给我,问我的情况怎么样,还说到时候一定会过去给我加油,希望我在台上狠狠的揍毛森,苏芍中间也联系过我一次,再次劝我放弃,不要和毛森动手。
因为苏芍一直不想让我和毛森动手,我并不想见她,不想听她废话,所以在她问我我在哪的时候,我告诉她我在家,还没回市里,要等到和毛森动手的那天,也就是明天才会回来。
苏芍听我这么说,很不高兴的说我变了,变得不诚实了,变得滑头了,还说让我再考虑考虑,她都是为了我好,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想苏芍一定是知道我在市里呢,就是不知道我所在的具体位置。
翟丹墨一直没有联系我,仿佛人间蒸发一样,这让我把她和背后凶手之间的距离无限的拉近了。
门外的敲门声让我有些警觉,我现在很怕出现什么意外,打乱我所有的计划,透过猫眼,我看到门外易烟寒那张俏脸,我露出了一抹坏笑,打开了门,想到易烟寒那天和我发生的,我的心就忍不住的一阵悸动。
开了门,还没等我说话,易烟寒就狠狠的给了我一个暴栗,“哎呀,你干嘛……”
我捂着脑袋,“我让你飞,我让你飞,飞还给我打电话,你这坏种。”
易烟寒的小拳拳捶在我的胸口上,不像是愤怒,更像是调情,我一把把易烟寒拉进了房间,把她抵在了门上,狠狠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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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易烟寒小脸通红的一把推开我,“都怪你,把饭菜都弄撒了。”
我这才注意到,易烟寒手里提着餐盒,吃饭的时候,我问起易烟寒,关于翟丹墨的调查,易烟寒皱了皱眉头,“应该不是翟丹墨,在你出事的时候,翟丹墨陪着她家的老头子去了外地,而且翟丹墨虽然张扬跋扈,但对社会上的人一直都是敬而远之的,和社会上的人也没有什么交集。”
我想了想,“这并不能说明不是她,反而会加重她的嫌疑,早不去外地晚不去外地,偏偏在我被砍的时候去外地,这是不是有点太巧合了,动手的也不见得就是社会人,亡命徒也能,甚至民工都可以。”
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根本上的逻辑错误,我得出这个结论的前提是我首先把翟丹墨当成是凶手,这种逆推往往会带着我个人的主观想法。
“嗯,我也知道,所以还再查。”
“其实也不用再查了,无所谓了。”
我笑笑,现在就算查出来,我也没机会没时间去对翟丹墨做什么了,问起易烟寒,只不过就是求一个结果而已。
吃过饭,我让易烟寒把黑拳的具体情况跟我说一下,我这也才知道这所谓的黑拳的水有多深,这拳台之上有多么的凶险,多么可怕。
地下黑拳隶属一个叫黑市的组织,黑市的实际经营者是没人知道,只知道在全国每一座大城市都必然会有一个黑市,黑拳不过就是黑市经营的项目之一,其他的诸如斗狗,斗鸡,斗鸟,斗蛐蛐,甚至新兴的斗鱼,在这里都有,当然每场比赛必然会跟着大笔的赌注,其他的还还包括比如文物买卖,赃物回收等等。
这么说吧,在黑市之中集合了一座城市中所有最黑暗的存在,在这里,只要你有东西卖,黑市就会给你出价,包括器官,也包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