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小看我了,我特别想告诉苏芍一句话,老子我只是单纯,并不是傻!
“苏芍姐,你不是都知道了么,我是用嘴把她摆平的。”
“那你是怎么用嘴把她摆平的呢,能告诉我么?”苏芍眸光流转,分外可人。
“告诉你,不,不,苏芍姐这不是告诉你,你要想知道,只能亲身来体验一下。”我的眼睛探索着着苏芍裙底深处,努了努嘴。
“小坏蛋,这才几天啊,你就学坏了,学会跟姐玩心眼了是吧。”苏芍给了我一个暴栗。
她看起来是在看玩笑,但那句我跟她学会玩心眼了,明显是在警告我,让我别跟她玩心眼。
“学坏了也是跟苏芍姐你学的,谁让苏芍姐你这么美,这么浪呢。”能调戏苏芍的机会,我是一丁点都不会放过的,不过我也知道,我必须要说点什么,不然苏芍肯定会怀疑什么的,“其实大多数人都觉得翟丹墨可怕,是因为他们没找对那个点,而我找对了,所以就把她摆平了。”
“哦?哪个点?”
“那还用说,当然是g点了。”我仍然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不是我不知道苏芍的意思,只是我只能在这种状态的掩饰下,接下来才能把故事才能讲的更精彩,更让人信服。
苏芍终于有点忍受不住了,拉下了脸瞪了我一眼,“有点正形,跟你说正事呢。”
我猜苏芍肯定已经是有些不耐烦了,快到了她爆发的边缘了,于是也收起了嬉笑,正色道:“我摆平翟丹墨其实靠得就是两个字……”
“什么?”苏芍很是迫不及待。
“尊严!”
我吐出了这两个字之后,看到苏芍的脸上出现了疑惑的神色。
苏芍把我保下来,必然会由两方面决定,一个是苏芍想不想保护我,第二个是苏芍能不能保得住我。
这两个点听起来似乎是差不多,但实际上却是截然不同。想不想保我是苏芍决定的,也是根据我的价值决定的,但保不保的住我,那是由苏芍和翟丹墨之间的实力决定的。
我并不确定苏芍到底会不会保我,在我看来苏芍掌握易烟寒,翟丹墨这些人的信息,无非就是想从她们身上获取更多的利益,而以我的眼界来看,我的这些消息并不能为苏芍带来什么利益,除非苏芍拿这些消息去对翟丹墨敲诈勒索,。
这种低级的做事方式,苏芍应该不屑于去做,那么这消息对苏芍来说就没有任何价值,就算我跟她说,单凭我本身的价值,我想她也并不会保我。因为我的价值抵不上翟丹墨这尊财神爷。
当然这是以我的眼界去看的,我的眼界的局限性不是一般的大。
假设这消息对苏芍来说有价值,就算我决定把这件事告诉苏芍,那么我一定是会像挤牙膏一样一点点来,我想在我没挤干净之前,苏芍应该会保我的,但在把我挤干净之后那就说不准了。
翟丹墨不是个仁慈的女人是我今天才知道的,苏芍不是个善良的人,在我进这行第一天可就领教了。
把我挤干净之后,苏芍肯定不会再保着我了,把我亲自送到翟丹墨手上有可能,甚至她就会把我给灭掉。
秘密之所以叫秘密,之所以有价值,就是因为知道的人少,如果大街上随便一个人都知道的事情,那就不叫秘密,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为了防止我把这秘密扩散出去,苏芍会怎么对我,我根本猜不到。
从苏芍提起翟丹墨的态度也不难看出,苏芍对翟丹墨也是颇有忌惮,甚至可以说她很怕得罪翟丹墨,用翟丹墨的话说就是她是一个苏芍也得罪不起的人,那么就算是苏芍有心保我,能不能保得住我也是两说。
况且苏芍的精明我见识过,她是不可能为了我彻底和翟丹墨撕破脸皮,把一个财神爷变成杀神的,我把这一切告诉她之后,最有可能得到的结果就是,给我画一张很大很大的饼,然后她让我自己去解决翟丹墨,她占着好处,却还不得罪翟丹墨。
至于这饼我最后能不能吃到,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样的事儿,苏芍做的可是很炉火纯青的。
我心念如电,这些念头飞快的在我脑中闪过,我最后决定,我还是不能把这件事跟苏芍说,指望苏芍来保住我,风险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