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芍一口喝了杯子里的红酒,点了一根烟,然后把点好的烟递给了我,“来,我的大功臣,姐姐赏你根烟抽,叶枭啊,我发现我真是有点小看你了,你这衣裤整齐,翟丹墨面不改色,看起来还哭过,你这是只靠嘴就把她给摆平了,厉害了我的哥啊,佩服佩服!”
我接过苏芍递给我的烟,叼在嘴里,烟屁上带着苏芍的唇香,甜甜的,应该是她嘴上的口红的味道,这感觉很刺激,就仿佛我吻着苏芍的小嘴,让我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苏芍真的是很厉害的女人,一个不经意之间的小动作,就能把人撩拨得心神不宁的。
“可不是么,就是用嘴把她摆平的,我这又舔又吸的,费了老鼻子劲了,这才把翟丹墨给摆平,可是我自己这还憋着呢,要不然苏芍姐你帮帮我,你都说了我是大功臣了,就赏我一根烟,这是不是有点太吝啬了。”
这话放在平时,我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可是现在我说出来却非常的自然,我虽然只在这个行业里呆了三天时间,但这三天我见过的一切,是我前二十几年都没见过的,这三天让我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甚至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有点喜欢上这个肮脏的行当了,喜欢这种游走在不同女人身边的感觉了,只不过我在自我的极力否认,我不想承认而已。
人的骨子里本身是带着劣根的,在人的内心深处,都是藏着阴暗龌龊的一面的,只是大多数人把这阴暗和龌龊隐藏的很好而已,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人在一个不好的环境中会很快变坏的原因,不是因为环境改变了一个人,而不过是这个环境勾起了人根本上的劣性。
当然如果不是处在现在这个环境下,这话我也不会说出口,我依然会把自己的劣性隐藏起来,现在我一共接触过三个女人,苏芍,易烟寒和翟丹墨,我发现,她们每个人的性格各不相同。
但却有着相同的共性,那就是都非常的精明,非常的有头脑。
在苏芍面前,我说的越夸张,就越能让苏芍摸不准我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才不至于让她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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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最后的时候,翟丹墨一定是后悔了的,后悔跟我说了这些,她之前跟我说很可能是一时冲动,这些事憋在她心里太久了,憋得她太辛苦了。
我为了能安抚好翟丹墨,刻意的把话题引到了尊严和钱的上面,引起了她的共鸣,进而勾出了翟丹墨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她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毫无保留的把一切倾诉给我。
可以说,在那个时候,她是冲动的,是没有想太多的。
但是翟丹墨,一个能在无限痛苦之中忍了十年的女人,她的可怕绝对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她更不可能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在最后,她意识到了自己太冲动了,意识到了不该跟我说这些,所以她才会想着把事情给圆回去,才会跟我说这一切都是她一时兴起的演戏。
她这么做的根本就是源自于对我的不信任,她不信任我,这并不是什么错,在这个信任度极度缺乏的社会上,想要获取别人的信任本身就是异常艰难的。
更何况我的身份又是一只家禽,古语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我这家禽的身份其实就是一个换了性别的婊子而已,跟一个婊子说真话,玩真情就是唐朝口中的四大傻行为之一,无疑,翟丹墨意识到了这一点,意识到了自己做了很傻的一件事。
翟丹墨知道苏芍掌握着她的某些信息,而且她肯定也知道苏芍一定很想获取更多的关于她的信息,这样才能从她身上得到最大的利益,而我恰恰又是苏芍手下的人,她怎么可能会绝对相信我呢,就更不要说我和她极其不对付的易烟寒还有关系。
综合以上种种,翟丹墨才会突然变脸有这样的行为,她不可能直接对我说,让我不要把这件事传出去,那无疑就是在告诉我这件事就是真的,换位思考,如果我是翟丹墨,处在翟丹墨的位置上,恐怕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暴露给我的这些,对她而言,足以致命,如果我想,我绝对能从她身上勒索出很大很大的一笔钱,当然我必须要承担着被弄死的风险,抛开翟丹墨不谈,那老王八蛋要是知道我掌握这些事,也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把我弄死的。
翟丹墨临走前最后说,在特殊情况下,她会跟我玩得更开一点,更狠一点,跟你玩命也说不定哦,我一开始只以为是她在调戏我,现在想起来,那哪里是什么调戏,就是一种很隐晦的威胁。
想到这里,我的心跳陡然加速,忍不住的心惊肉跳,翟丹墨不会……我感觉自己的后脊梁骨都在冒着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