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找回因为我而使得她在易烟寒身上丢的面子,换句话说,她是在和易烟寒争这口气,如果在我没看到翟丹墨那张卡片之前,我一定会认为,会和我发生关系,然后把这件事传到易烟寒的耳中。
苏芍也是这么想的,当我看过了她的卡片之后,我才知道,苏芍和我都想错了,也深刻的了解到了一点,女人是一种多么表里不一的动物,也再没有了翟丹墨会和我发生关系的想法。
翟丹墨所表现出来的,简直就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的公交车。
但在我看到的那张卡片上却清晰的记载着,翟丹墨换男人的频率很高,和换衣服的频率有一拼,只要她露面,一定会带那人,并且每次带的男人都不同,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翟丹墨从来都没单独和那些男人出去开过房间。
如果翟丹墨真的跟那些男人睡过,是不可能不出去开房的,易烟寒说翟丹墨需求旺盛,无疑也就是对她的一种讽刺,只不过当时我当真了而已。
那么我想我也不会是个例外,翟丹墨不会和我发生关系,可是面子仍然需要找回来,这是她的目的,至于怎么达成这个目的,我现在还不知道。
我知道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平息翟丹墨的怒火,哪怕就算是表面上的怒火。
翟丹墨浇在我头顶的红酒,顺着我的额头向下滴露,我仍然没有说话,而是伸出舌头去舔落在我嘴边的红酒。
见我这种做派,翟丹墨格外的愤怒,“你……”她抬手就向我抽了过来,我向后退了一小步,躲过了她的巴掌。
“你他妈还敢躲,苏芍呢,把苏芍给我叫来,让她来给我一个解释,她带出来的这都是些什么没教养的玩意儿。”
翟丹墨歇斯底里的,好像一个精神病发作的病人。
我并没去叫苏芍,而是从兜里掏出了烟和打火机,吧嗒一下,点上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我不断的吧嗒吧嗒的打着打火机,目不转睛的盯着翟丹墨。
翟丹墨看到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似乎是有点害怕了,向后退了一大步,“来人啊,快来人啊……”翟丹墨扯着脖子喊着,见没人回应她,又急急忙忙的去掏手机,“我这就给苏芍打电话,我就不信,苏芍会放过你,我还告诉你,别说是你,就是苏芍也得罪不起我……”
我当然不能让她给苏芍打电话了,我向前跨了一步,一把抓住了翟丹墨的手腕,“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可别胡来啊,这可是在你们店里,你要是敢胡来,我不会放过你,也一定让这家店在c市消失。”
我笑了,“无所谓啊,这又不是我的店,我怕什么呢?”
“你,你就不怕以后再这干不下去了么?”
“谁和你说我一定要在这干下去了,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处男,货真价实的处男,你觉得我要是在这个地方干的时间长,入行时间很久的话,我还有可能是处男么,也不瞒你说,我才入这行三天,还是算今天。”
其实我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翟丹墨一直咄咄逼人,我根本没办法占据主动权,只能是借题发挥一下了。
“是不是觉得有钱很了不起,有钱就可以随便把人当玩具,当物件儿,随便动手打人,随便把人的尊严扔到地上践踏?”
说到这里,我身体猛的前倾,我的连几乎快要贴到翟丹墨的脸上了,翟丹墨一下坐到了沙发上,手机也跌落在了一旁。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和你比,我肯定是那个光脚的,你说我如果我要是在这把你给办了,然后把你掐死在这个房间里,咱俩谁赚?”
“你,你……”翟丹墨这些是真有点怕了,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干家禽这一行的,没几个是正儿八经的人的,大多数都是属于好吃懒做,想发财又不想吃苦的那种,真逼到那份上,也没什么事是干不出来的。
况且我刚入行,有属于不知根不知底的那一种,真像我说的,把她弄死在这,哪怕就算是我给她偿命,她也亏得慌,有钱人都惜命,本来生命是等价的,但她们总认为自己的命就比穷人金贵。
毫无道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