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神色中写满了疑惑,应该也闹不清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他手机响了,彩铃是一首非常流行的英文歌,这老头还挺潮的。
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原本疑惑的神色更加疑惑了,好像再说:这个人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接通之后,九叔没有言语,安静的聆听着。
我距离他有一米远,理应听不见电话里的声音,可打电话这人急的火上房一样,几乎在嘶吼。
他是山东口音,我根本听不懂,听了半天有两个字在不断重复,那就是:救命!
大约三分钟,九叔才开口讲话,也是两个字:等我!
说完话,他站起来,招呼了伙计一声:“要出个远门,你好好看家!”
伙计还是老样子,眨了眨眼,算是答应下来。
我可是一头雾水呢,这屁股还没做热乎又要走?
九叔说这次你们俩跟我一起,事不宜迟,咱们路上讲。
临走的时候,他又看了纸团一眼,之后就撕成碎片了。
我迷迷糊糊就跟着上了车,可九叔却叫我开车,目标二百里之外的狼山,如果不认识路就开导航。
狼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周边的村庄很贫瘠,人们靠开采砂石为生,日子过得辛苦。
我本想问几句,但九叔坐在后排座,立马闭上了眼睛,不知在休息,还是在琢磨什么。
朱小鱼说我开吧,你刚喝了酒,现在查的挺严的。
九叔来了句:“去狼山的路没人查,叫他开吧。”
朱小鱼这才作罢,我开了导航就缓缓上路了。
路上的时候,我不断的看后视镜,发现九叔一直没有睁眼,最后我试探的问:“到底什么事儿啊,这一路上总不能都闷着?”
九叔低沉道:“有一个熟人遇到邪乎事儿了,打电话找我帮忙,你说刚收到一个纸条,就碰上这种勾当,未免太巧了!”
看来这两件事同时出现,引起了他的猜疑。纸团上的四句话我们没有头绪,那这件邪乎事儿总得谈谈吧。
九叔道:“打电话这人叫老肖,专门开采砂石料的,哪里有山,他就去哪儿。大山里的禁忌多啊,可能一不留神就得出点事。大约七年前,他们在山东炸山,结果炸出了一块匾,上面写着‘人鬼殊途’,这块匾不知是什么木材,坚硬的连刀子都砍不出痕迹,人们以为得了宝,却不知道因此惹下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