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这句话挺耐心寻味的。
朱小鱼看着九叔,不知在想些什么。
酒劲儿一个劲儿的撞我的脑袋,我现在很晕,舌头也硬了,烦躁的叫:“我们在一起四年了,什么事都是听你的,这次我想做回主。”
朱小鱼把我拉了起来,说你做个屁,走,跟我出去透透风。
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拽出了茶庄,一边走一边训我,就跟训儿子似的。
我也不依不饶,反复强调我的意思。
不知不觉,我们走出了一百多米,朱小鱼咬着我的耳朵说:“你疯了是不是,刚才为什么要质问九叔,你不怕把他惹恼吗?”
我无所谓的笑:“你把我拖出来,就是为了这个啊。我跟你讲小鱼,我把九叔当自己人,我不相信他会害我!”
外环一马平川的,风吹过来,撩起了朱小鱼的短发。她精致的脸上写满了凝重。
我看她不做声,就问她,你还是心存怀疑吗?
朱小鱼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这叫哪门子回答,我双手搭在她的肩头,面对面的讲:“我们不应该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对不对?”
朱小鱼慢慢的拥在了我的胸口,安静的讲:“这一团迷雾只会越发深邃,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虽然喝了酒,但你也得清醒点。”
我蹙着眉,这句话我听不懂。
我刚要问张嘴询问,发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庄稼地里跑了过来(外环马路两侧都是农田),等仔细一看,竟是一只很肥大的老鼠。
这老鼠好像不怕人一样,飞快来到我的脚下。
我赶紧抱起朱小鱼,不断的抬脚,生怕它沾上我。
朱小鱼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一个劲儿的说,这是什么东西?
我以为这老鼠是过路的,谁知围着我俩不断转圈儿,最后一张嘴竟吐出一个纸团。
我和朱小鱼对视一眼,这又是什么鬼?
等老鼠跑远,我捡起纸团,发现上面写着一句古怪的话:“磐石生怪手,佛灯引众生,举世妖魔乱,万法皆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