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白色的条虫,疯狂的朝着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游走了过去!
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见状,登时尖叫了一声,“拉鲁,你想干什么!?”
“议员女士,您不用慌张,很快你就会加入我们了。”拉鲁微笑着说道。
“来人啊,救命!”当那些条虫爬上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的衣服上的时候,白人女子大声的呼救。
她希望有人能来救她。
可拉鲁索尔达娜还有站在一旁的几个人,只是这么看着。
白人女子被条虫撕咬的时候,大声的尖叫呼喊,可她的声音逐渐的淹没了下去,一些条虫甚至爬进了她的口鼻和耳朵。
李梦思上午给报社的主编请了假,做走访。
而下午,卓伟亲自开着车带着李梦思去了广禺,广禺第三人民医院,是有名的三甲医院。
但卓伟并不是去这家医院,而是去这家医院附近的城中村。
广禺和深城不同,深城以前就是一个落后的渔村,但广禺的发展已经有很长时间的历史了,据说秦朝的时候,这里就已经设立了郡县。
但现在的广禺却是汉东省的省会,人口超过两千万的超级城市。
但这座城市发展的水平,非常不均衡,有壮丽的高楼大厦,也有很多落魄的城中村。
那些病人就住在城中村里,他们大部分都是从外地来到广禺看病的,城中村的房租比较便宜,还有很廉价的青年旅社。
限水的八人间旅社,一天只要二十五元。
这样的价格吸引了很多困难的外地就医者和打工者。
卓伟点了一支烟,喀秋莎给了他一个癌症患者的电话号码。
卓伟打了过去。
喀秋莎说这个癌症患者的号码,她是在水滴筹上看到的。
“您好,您是周先生吗?”电话接通的时候,卓伟问道。
“是你是?”那个癌症患者狐疑道。
“我是《深城日报》的记者,我听说康泰人寿违规,对你们拒不理赔是么?”卓伟问道。
“是啊,我女儿之前给我买的重大疾病险,可他们现在不承认了。”那个癌症患者道。
“您现在在什么地方?可以采访一下您么?”卓伟在争取对方的同意。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在东下池,就在第三人民医院旁边……”那个癌症患者说了具体的位置。
卓伟和李梦思找到了一家名为‘幸福旅馆’的青年旅社。
到了这家青年旅社后,卓伟他们在幸福旅馆的地下室,看到了那个癌症患者。
这个地下室只有七八个平方,可却有四张床位,并且空出来的地方,还铺着床褥。
“周先生,我们是《深城日报》的,这位是我们日报社的记者小李。”卓伟看到了那个癌症患者后道。
“李记者,你们好。”那名癌症患者和卓伟还有李梦思都打了招呼。
“周先生,您能说一下您的病情吗?我这边想做个采访。”这次倒是李梦思开了口。
而卓伟则找了个地方先坐下,这地下室拥挤的连个站着的地方都没有。
“我是结肠癌,后来扩散了,现在已经算是晚期了。”那个癌症患者道。
“这癌症也治疗了一年多了,家里背了几十万的债务,本来按照以前买的保险,这些医药费都能够得到报销,可现在我女儿去找保险公司的人谈,保险公司却拒绝理赔,还说我这个病已经到了晚期,没必要治疗下去了!”
“我也知道治疗下去已经没意义了,但家里欠了这么多钱,我总得还钱吧?还有当初协议签的好好的,写的有全报,可他们现在却反悔了,说话还很难听!”
“确定是康泰人寿保险吧?”李梦思问道。
“就是这家保险公司,我女儿还说了,还有好几个和我情况差不多的保险客户,都没有得到理赔,这家保险公司就是个骗子公司!”
那个癌症患者,看起来已经很绝望了,说话很平静,也不难过,似乎对社会已经失望透顶了。
当然他的失望,是康泰人寿造成的,签保单的时候,笑脸相迎,恨不得认你当亲爹,理赔的时候,却翻脸不认人,把你看得比街边乞丐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