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伟和喀秋莎离开了这一片。
他们走的很远了,仍能听到久石鹑让的惨叫声。
“卓伟,你是不是下手有点太重了?”喀秋莎笑了笑道。
“对这种人有必要讲仁慈么?”卓伟点了一支烟。
“说的也是,要是我恨不得给他的腿打断!”喀秋莎气道。
“行了,喀秋莎你赶紧安排个地方住吧,明天咱们再去神户!”卓伟感觉这一趟来东瀛不会太顺利,能不能见到山本美黛子,还是两说的事情。
血岸工程的事情,也是迷雾重重,不过卓伟就不相信打不开这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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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既然要在札幌呆一晚,那我就订酒店了。”喀秋莎道。
喀秋莎拿起了手机订酒店,不过房间费是从卓伟的网银里面扣的。
卓伟和喀秋莎到了酒店后,正好赶上酒店餐厅里的晚餐。
吃了晚饭后,卓伟和喀秋莎到了各自的客房里。
到了客房后,卓伟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将那张从血友之家地下室井下拿到的牛皮拿了出来。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这首诗的意思很明显,按照白话来翻译,这首诗的意思是‘富饶的水域江山都已经绘入了战图,百姓想要打柴割草度日而不得。请你别再提什么封侯的事情了,一个将军的功成名就要牺牲多少士卒的生命!’
卓伟不明白这张牛皮的前缀上为什么会有这首诗,他继续看着这张牛皮上的那篇养蛊术,这篇《血蚕脱壳法》,卓伟之前在井下便已经看了前半部分,但此刻看了通篇,卓伟只感觉背脊生寒额头冒冷。
这血蚕脱壳法的大意是,将蛊主的神识烙在母蛊的体内,并且通过鲜血孵化出更多的蛊虫,这些蛊虫寄生在其他人身上的时候,宿主会被蛊主完全控制,若是母蛊转移到了旁人的身上,蛊主还可以夺舍别人的身体‘转生’。
这养蛊术就像是茅山的玄术一样生涩难懂,但若是想培养出更多的蛊虫,控制更多的被蛊虫寄生的宿主,那就需要更多的生血,而且是越多越好。
“难不成这就是血岸工程的秘密?”卓伟皱了皱眉,如果这篇养蛊术真的可行,那么蛊主甚至有能力操控很多人为己用,蛊主和被控制的宿主之间并不像是奴隶主和奴隶之间的关系,而更像是蚁族中的蚁后和工蚁。
但血岸工程究竟指的是什么,也不能光凭这一份晦涩难懂的养蛊术来判断。
不过结合当年蒙古人的战斗力,这篇《血蚕脱壳法》也指不定起到了什么作用,毕竟一支军队,如果只有一种意志,嗜血以杀戮和征服开道,那绝对是相当可怕的。
盘膝坐下,卓伟开始修炼了起来。
距离凋狩禁决也越来越近了,卓伟和黑鹰安保咨询公司暗中较量的同时,也得做好一切准备。
毕竟按照喀秋莎上次得到的那份残留文本,血岸工程的事情和永乐圣库也有很深的牵连。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沙俄远东地区最大的港口海崴港,薛延陀上了一艘货轮。
这艘货轮是驶向东京都横滨港的。
弗雷斯李给薛延陀说了调查出来的结果,得知扰乱他们计划的人是卓伟后,薛延陀准备亲自去一趟,他会亲手解决掉卓伟。
弗雷斯李本来说他会负责卓伟的事情,但薛延陀却拒绝了,他会让卓伟明白,动到圣殿骑士的‘生意’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圣殿骑士可是地狱火俱乐部里的顺子,就算是洪门和山本组也绝对不敢轻易和圣殿骑士作对。
“如果让我找到你,会是你这一生最大的不幸!”薛延陀森沉的凝视着东边的海域。
圣殿骑士供奉的就是长生天,而那具遗骸就是长生天的化身,在薛延陀看来,卓伟敢打伤尤哈巴拉并且打长生天化身遗骸的主意,本身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亵渎!
卓伟次日和喀秋莎离开了札幌。
他们一起去了兵库县的神户市,那里是山本组的大本营,但他们不是去找山本次一郎,而是去找山本美黛子。
“也就是说,这个山本美黛子也会参加黑拳争霸赛的总赛?”卓伟他们这次选择了乘坐航班。
从札幌到兵库县神户市距离较远,乘坐航班只需要两个小时,但乘坐新干线的话,还要倒车,并且算上中途换乘的时间,可能要花费将近十个小时。
“她是神户赛区的冠军,参加黑拳争霸赛总赛是肯定的了,如果这次伊藤野猿不参赛,那么这个山本美黛子恐怕会代替伊藤野猿参加排位赛。”
“也就是说这个山本美黛子的实力很强,可能有晋级排位赛前五的实力。”喀秋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