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问那个胖子。”喀秋莎对着胖子问了问。
胖子爱答不理的说了一句。
“他说和久石鹑让合照的是,本地樱花组的一个头目,在札幌这边的黑道上很有地位。”喀秋莎解释道。
停顿了一下,喀秋莎又道:“不过我看就是个小头目而已,和山本次一郎那样的大佬没法比。”
卓伟闻言点了点头,久石鹑让似乎在山本组里没什么地位,就是个狐假虎威的小混混罢了。
卓伟也搞不懂杨保良为什么结交这样的人,但既然来了,卓伟会试探一下,看看这个久石鹑让愿不愿意帮忙。
卓伟和喀秋莎在这个讨债公司等了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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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石鹑让说是晚上才能见面,但看起来他需要办的事情似乎很顺利,他进来的时候还哼着小曲,时不时的朝着手腕上的腕表看上两眼。
“久石,这两个人说是来找你的。”那个大胖子开口道。
“你们是?”久石鹑让看到了卓伟和喀秋莎后有些意外道。
“我们是从华夏来的,杨保良介绍的。”喀秋莎看了久石鹑让一眼,随后喀秋莎蹙了蹙眉,这个久石鹑让穿着一身紧身皮夹克还染了一头黄毛,看起来就像是个街边的地痞小流氓。
“保良哥给我说了你们过来的事儿,说吧,你们来东瀛到底想做什么?”久石鹑让问道。
“放心,在东瀛这边,我久石鹑让也是说一不二,一呼百应的人物,你们想让我帮你们什么忙?”
久石鹑让说话的口气很大,说完他还吊儿郎当的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烟盒,点了一支烟。
“我们想见山本次一郎。”喀秋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缓缓的开口道。
可喀秋莎这么一说,久石鹑让却是一口烟气呛在了肺里。
而那个大胖子则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脑袋是不是锈掉了,见山本次一郎,就你们?”
卓伟闻言,皱了皱眉,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个久石鹑让的架子,也摆的太开了。
卓伟他们乘坐新干线去了札幌。
而在札幌的一个地下停车库里,一个穿着黑色紧身皮衣,但却染着黄头发的东瀛男子,拿着一个棒球棒走到了一名跪在地上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的面前。
这个东瀛男子拧了拧脖子,他狞笑着说道:“我不喜欢欠钱不还还反咬一口的人,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这样的白眼狼?”
“能不能再宽限十几天,我一定想办法还上。”中年男子瑟瑟发抖道。
“宽限十几天?我可没这个耐性!你知道你自己借的是高利贷吧?你知道一个星期的利息是多少吗?”黄毛东瀛男子阴阳怪气的问道。
“我一定会还上的。”中年男子几乎要哭了。
他只是借了相当于五千元人民币的高利贷急用,但没想到现在已经翻到了三万多元。
在东瀛性工作是合法的,高利贷也是合法的,中年男子是为了应急才铤而走险,但没想到他却将他自己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阿拉阿拉,你这样的穷鬼就算再给你十几天的时间,你也还不起,这样吧,用你的眼角膜偿还怎么样?指不定你还能有多余的报酬!”黄毛东瀛男子狞笑道。
这个黄毛东瀛男子就是久石鹑让,久石鹑让可没跟这个中年男子开玩笑。
山本组虽然已经没有了上个世纪六十七年代的辉煌,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山本组仍然是东瀛黑道上的第一大帮派。
在东瀛,山本组几乎是为所欲为,而且如果这个中年男子‘自愿’捐献的话,那么就算是东瀛警方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求求你了,再给我三天的时间,我一定会将钱筹到!”中年男子颤抖道。
说完,中年男子还将自己的手表摘了下来。
“这块手表值点钱,请再给我三天的时间!”中年男子哀求道。
久石鹑让拿过了手表,他瞧了瞧阴阳怪气道:“你不是没钱吗?这块表怎么是卡西欧的!?”
“这是我老婆以前送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请再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时间我一定将钱还上,到时候这块表就是您的!”中年男子就像是讨食的流浪狗一样,摇尾乞怜。
人到中年,很多事情也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