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伟其实一直都没有真的睡着,在这种人多眼杂的车厢里,他会在休息的同时又保持着清醒。
卓伟从没有和喀秋莎贴的这么近过,但喀秋莎枕在他的肩膀上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却没有阻止。
相处的久了,说实话,卓伟对喀秋莎也有了感情。
如果他现在还是单身,指不定真的会接受喀秋莎的追求。
这个女人的性格直来直去,虽然是一副美女的脸爷们的性子,但卓伟也习惯了有喀秋莎陪着的感觉。
卓伟叫了好几声,喀秋莎才醒了过来。
喀秋莎是真的睡着了,这个绿皮火车比想象中的还要慢。
“到地方了?”喀秋莎迷迷糊糊道。
“到了,咱们赶紧下车吧。”卓伟催促道。
卓伟去拿了行李,喀秋莎也拿起了东西,他们两个人一起下了车。
去出站口的时候,喀秋莎看着手机倒是松了口气。
“幸亏是早上七点五十的航班,要是预定提前的班次这个时候已经赶不上了。”
这种绿皮火车晚点起来可不是几分钟,有的时候几个小时都是有可能的。
“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卓伟也看了看表。
“走吧,咱们去机场。”喀秋莎道。
喀秋莎和卓伟离开了火车站后,就立刻去了首都国际机场。
喀秋莎和卓伟到了机场后,暂时没有去海关出入境那边。
上次喀秋莎和卓伟办理的东瀛签证已经到期了,喀秋莎在首都这边有熟人,能搞来加急签证。
喀秋莎让卓伟先等着她,等她回来的时候,她手里拿着办好的签证。
“最长滞留时间不超过七天,卓伟咱们这次去得抓紧点。”喀秋莎道。
“这个我知道。”卓伟点了点头。
卓伟也不想在东瀛那边久呆的,只要事情处理完了,他就会离开。
有的时候,总得学会自己去面对生活,哪怕你不去想,但这一天总会到来。
对于喀秋莎来说,父亲是她和陌生的外界之间隔着的那个帘子。
她以前只是感觉到了孤单,但温情在那段岁月中常伴她的左右,直到那天她直面刺骨的寒意,看着那辆拉达牌的轿车停在了家门口。
虽然燕子窝里来的是斑鸠,但她也一样兴奋和激动不已,父亲提起这种鸟的时候,带着一种说不清楚的苦笑。
可能建造这个燕子窝的想法是好的,但结果却与想象的不同。
“瓦科奇,我们找了你很久了。”喀秋莎正在和父亲看着那个燕子窝,但从拉达牌轿车里下来的那三个人中的一个,却用北面那个陌生又耳熟能详的国度的语言道。
“你们是?”父亲看着这三个人,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喀秋莎,回屋子里去。”
“然后你从小门跑出去,小门旁边的罐子里有钱,你去镇子上给你姥姥打电话。”父亲这句话用的是普通话,而且他的声音很低。
“快啊!”父亲催促道。
他很少跟喀秋莎讲普通话。
“爸爸,你不跟我一起去吗?”喀秋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爸爸有工作要干,你先去你姥姥那里住一段!”父亲强行将喀秋莎推进了屋子里。
他还反锁上了门。
那三个人看着父亲,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冷漠的微笑,他们似乎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
“阿列克洛诺夫格里高利瓦科奇你被逮捕了!”那三个人中的头对着父亲道。
看●正r版●章*节c上
喀秋莎虽然被父亲关在了门内,但她看的很清楚,那三个人来者不善。
“逮捕令呢?还有你们是涅克佐夫的人?”父亲表情严肃了起来。
“逮捕令?这就是逮捕令!”那个人拿起了一把手枪。
他对准了父亲,“瓦科奇,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找你吧?你背叛了涅克佐夫。”
“我没有背叛任何人,因为我不像你们属于涅克佐夫的家产!”父亲抄起了地上的一根木棍。
“瓦科奇,把东西放在地上!”那个人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