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程度吗?力量和速度都不够!”父亲道。
“再来!”喀秋莎又对着父亲打了一记连环拳。
可父亲却快速的闪退,喀秋莎不仅这几拳都没打中,还差点因为下盘不稳摔倒。
“喀秋莎你记住,你不能太急了,对待敌人,不要求你有多花俏的动作,你只需要给他一拳然后将他打倒,明白了吗?”父亲说道。
“明白了。”喀秋莎点了点头。
“继续进攻!”父亲道。
喀秋莎这次显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她这次的进攻并没有那么莽撞。
但当她接近父亲的时候,却是快速的出拳,这一次她的拳头擦中了父亲的衣服。
“这样就对了,喀秋莎你永远记住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不管遇到了谁,只要他是你的敌人,你记住一句话,打出你的拳头!”
父亲没事的时候,就会教授喀秋莎桑博格斗和拳击。
l{最新“章q节(上●、
他说这是一个女孩必须学会的生存技巧。
喀秋莎那时候太小,对什么事情都不太明白。
但当父亲做好的燕子窝,终于迎来了第一位住客的那天,她明白了过来。
那一天,她激动不已的看着那个燕子窝。
飞来的小鸟看起来不像是燕子,而是一个脖子上带着白色斑点,看起来像是鸽子一样的鸟。
那只鸟已经在燕子窝里准备孵蛋了。
“爸爸!有燕子飞过来了!”喀秋莎激动不已的说道。
父亲正在做一个凳子,他有时候为了补贴家用会自己做点简易的家具,拿到镇子上卖。
“我看看。”
当父亲走到了燕子窝的时候,看清楚那只鸽子一样的鸟后,却是笑了:“这不是燕子,这是斑鸠。”
“斑鸠很少自己筑巢,它们有时候会抢夺别的鸟类的巢穴。”
思绪被记忆搁浅,过往如云烟。
父亲据说是九几年才从沙俄来的华夏。
喀秋莎没跟卓伟说实话,她的母亲是被人害死的,而母亲被害死的原因就是因为父亲。
“爸,你去哪啊?”喀秋莎小时候,住在黑龙省东北部的一个小地方。
那里距离北面的国家,只有一条河的距离。
“喀秋莎,走,爸爸带你去抓鱼。”父亲笑着对着喀秋莎招了招手。
“姥姥说,这个周末会来看咱们。”喀秋莎道。
“你姥姥不过来了,你姥爷生病住院了。”父亲解释道。
“那爸爸,咱们为什么不去医院看姥爷呢?”喀秋莎眨巴着大眼睛不解道。
“太远了,你姥爷怕麻烦不想让咱们过去。”父亲的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
但很快喀秋莎心里的失落就被去河边游玩的兴奋所取代。
父亲是个很棒的男人,他会自己做家具,还会修电器,就连他们在乡下的小木屋都是父亲自己盖的。
不过父亲的性格,在喀秋莎看来又有些孤僻,他不善于和人交往,除了和她说话多一些,遇到了别人常常表现的很缄默。
父亲开着一辆拉木材的拉达牌皮卡,那个拉达皮卡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父亲每次去拉木材都会开着它。
父亲每次抚摸车身的时候,会像是抚摸自己的孩子一样骄傲,喀秋莎有时候对这辆车甚至会有些嫉妒。
因为父亲和它在一起的时间,比跟自己都长。
他们这一带属于小兴安岭地区,但到了东北面的那条河,河的对岸就是北面的那个国家。
喀秋莎和父亲一起去了河畔旁。
父亲找了个地方坐下,并且拿出了渔具。
喀秋莎就坐在父亲的身旁,她感觉父亲好像不是来钓鱼的,他每次都凝望着对岸,眼神里带着期盼但又有几分失落。
“爸爸,好无聊啊,这么长时间了,一条鱼也没上钩。”喀秋莎小时候长得漂亮极了。
那一对长长的睫毛,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让很多大人见了她,都忍不住上前掐一掐她的小脸蛋。
“爸爸带你上山看看好不好?”父亲的眼神一向是那么的溺爱。
父亲比母亲大了整整二十岁,父亲时常说喀秋莎笑的时候很像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