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对讲机联络了乘警。
而当乘警过来的时候,向喀秋莎索要证件,喀秋莎按照卓伟说的,将自己的证件递给了乘警。
乘警听旁边的乘客说了来龙去脉,又见喀秋莎身份不一般。
“大家都别凑热闹了,你们三个给我滚过来!”乘警倒是魄力,没找喀秋莎的麻烦,他倒是将那三个挨打的鬼佬带去了乘务室。
“怎么样,群众的眼光也是雪亮的!”卓伟笑了笑。
“得了,我先回去了!”喀秋莎今天也算是献了丑,她平常不喜欢管闲事的,但今天这事儿她看不下去!
喀秋莎拿了矿泉水,去了她自己的座位。
那个被鬼佬骚扰的姑娘,倒也念情,给卓伟拿了一包瓜子,又去给喀秋莎送了一包。
而到了下一站高铁站的时候,那三个鬼佬则被乘警带着下了车。
卓伟见状倒也松了口气,这三个鬼佬肯定是仗着外国人的身份想在车厢里浑水摸鱼,打是绝对该打的,只是这种事儿善后比较扯皮不好处理。
不过那个乘警倒是个明理的人,帮喀秋莎解了围。
从深城到京城,八个小时的车程坐的卓伟屁股都是疼的。
但这还不算结束,当高铁到了终点站的时候,喀秋莎招呼着卓伟下了车。
喀秋莎在高铁站外又叫了一辆滴滴,随后他们又赶去了火车西站。
“喀秋莎,我看了去阿连浩特还有六百七十多公里。”卓伟用手机查了查道。
“熬吧,现在是早上五点二十,做普快到阿连浩特只要不晚点,中午就到了。”喀秋莎道。
“不过我刚才改签了卧铺,咱们去阿连浩特的时候可以休息一下。”喀秋莎笑了笑道。
“看起来,以后去哪都得带上你,有喀秋莎你在,做什么都方便。”卓伟笑道。
卓伟说的倒是实话,喀秋莎对网络订票什么的很精通。
而且什么事情都会事先准备好。
当卓伟和喀秋莎坐上去阿连浩特的火车的时候,喀秋莎爱干净一些,要了个上铺。
而卓伟则睡在了下铺。
卓伟躺着倒是好好的睡了一觉。
但在睡梦中,他又回想起当初被困在那个地下掩体设施,被拉鲁盘问的那一幕。
那时候他身负重伤,他甚至没有看清楚拉鲁的正脸,但每每回忆起拉鲁的声音,总是那样的刺骨。
拉鲁当时盘问他一个秘密,拉鲁迫切的想知道那个秘密。
但卓伟宁死不屈,但现在想来,卓伟总感觉他按照纪律守住的那个机密,或许和黑鹰安保咨询公司后续的计划有些关联。
黑鹰安保咨询公司的水蛭计划和血岸工程似乎都围绕着什么目的。
但现在卓伟对黑鹰安保咨询公司的动机也不甚了解,他现在甚至都不知道血岸工程到底指的是什么。
卓伟醒来的时候,感觉大腿一阵刺痛。
喀秋莎脸色铁青的看着他。
“卓伟,你真够给我丢脸的了。”喀秋莎道。
“怎么了?”卓伟掐了掐睛明穴,莫名其妙道。
“你啊,睡觉的时候,一直在喊着不要不要,阿八云珠,不要不要……我理解你想阿八和云珠了,但别人都以为你发春了……”喀秋莎快尴尬死了。
她叫了卓伟好多声,卓伟都没醒。
现在已经到了阿连浩特,阿连浩特是这趟列车的终点站,其他乘客都下车了,就剩下卓伟和喀秋莎了。
卓伟听喀秋莎这么一说,倒是干笑了一下:“喀秋莎真是对不住,这样吧,下车了我请你吃中午饭。”
“哼,要不是看你认错态度良好,我肯定要再狠狠的掐你一次!”
喀秋莎和卓伟下了车。
喀秋莎说的还真没错,列车上除了打扫卫生的乘务员基本上没人了。
“我本来叫了车在外面等着,人家等了老半天,现在估计已经走了。”喀秋莎没好气道。
但停顿了一下,喀秋莎又道:“卓伟,我知道阿八和云珠的那个坎儿你过不去,但咱们得向前看,只要不让黑鹰安保咨询公司得逞,就算是替阿八和云珠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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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伟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提起阿八和云珠,卓伟心里总是有股说不上来的痛。
“喀秋莎,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让那个拉鲁付出代价,而且只要我活着一天,只要黑鹰安保咨询公司不倒,我就会跟它斗争到底!”
阿八和云珠,父母的事情都和黑鹰安保咨询公司有关。
卓伟绝对不会放任这个黑鹰安保咨询公司,再肆意妄为,冤有头债有主,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