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当中最阴暗晦涩最痛苦的时候,她遇到了卓伟,她总是抗拒卓伟,但卓伟从来没有拒绝过她。
卓伟为了她,甚至还受过伤,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做。
田嘉欣转过身来看着卓伟。
她第一次这样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
心里有很多想说的话,但似乎无法开口。
逐渐的她听到了卓伟沉重的呼吸声,他好像睡着了。
“卓伟你知道吗?我不要十里红妆,我只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龙湖,龙湖西苑高档住宅小区。
欧盛伦拿着望远镜朝着外面看着。
欧盛伦没有回学校,这个望远镜是他很早以前买的,别人买望远镜都是为了看星星看月亮,但欧盛伦买望远镜却是为了看田嘉欣。
欧盛伦住的这个顶层可以看到天城紫府那边的景色,可以看到凤凰山和田家别墅。
但每一次欧盛伦用望远镜观察田家别墅的时候,田家别墅都黑着灯,里面也没什么人居住。
欧盛伦心中有种失落感,他很想见到田嘉欣。
他想再次看到那个笑容灿烂,天真如夏花的清纯女孩。
但他的愿望总是落空。
一阵尼古丁的味道传来,欧盛伦回头看了一眼,樊小美妆面洗了一半,头发有些凌乱的站在阳台旁的推拉门前。
“她就那么值得你爱吗?”樊小美好痛苦,无论她多么努力,欧盛伦都看不到,他心里只想着田嘉欣。
“我的事,不要你管!”欧盛伦冷着脸道,在他的眼里,樊小美这个女人是下贱的是肮脏的,为了达到她自己的目的,甚至不择手段。
而樊小美点了一支烟。
她苦笑了起来,也许只有欧盛伦才能让她这样铁石心肠的女人这么痛苦。
她想起了著名作家张爱玲的名言: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她感觉自己就是那抹蚊子血,永远也比不上田嘉欣那朵刺手的白玫瑰。
“我睡地上,老婆你睡在床上吧。”卓伟很大方道。
三个月的试婚期,卓伟也不想坏了规矩。
但卓伟准备在地上铺单子的时候,田嘉欣却阻止了他:“卓伟,你跟我一起睡吧,盖两床被子好了!”
田嘉欣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脸红,她从没有主动邀请一个异性和她睡在一张床上过。
“老婆,你真愿意和我一起睡?”这次倒是轮到卓伟不适应了。
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啊,以前卓伟只要坐在田嘉欣的床上,她就会百般不愿,但今天是怎么了?
(
卓伟这么问,田嘉欣却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我先去洗个澡!”
这个客房布置的就像是酒店的客房一样,还有独立的卫生间,卓伟去卫生间里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他将浴巾围在了腰间。
田嘉欣脱掉了外套和鞋子,睡在了一个被窝里,她看着窗户有点尴尬,她有点睡不着。
卓伟则另外取了一床被子,躺在了田嘉欣的身侧。
被子盖好,卓伟看着田嘉欣,他心肝乱颤的厉害,田嘉欣长得太漂亮了,卓伟忍不住想钻进她的被窝里去,但卓伟也只敢想想,做,他是做不来这种出格的事情的。
“卓伟,你什么时候去燕子山疗养院?”田嘉欣突然打破了沉默道。
一方面是两个人第一次睡在一起,有些尴尬,另一方面,田嘉欣也替薛静甜担心。
“等咱们回去吧,燕子山疗养院的事情,我得准备一下。”卓伟表情也正色了起来。
卓伟知道薛静甜这一段肯定也不好受,去卓伟肯定是要去,但事情得一步一步来。
“早点回来。”田嘉欣脸红道。
田嘉欣不知道怎么和异性相处,虽然过去追求她的人很多,但基本上都被她拒于千里之外。
“老婆,我想抱抱你。”卓伟看着田嘉欣的背影,他心口炙热实在是有些难以忍耐。
卓伟说出了这句,他以为田嘉欣肯定会生气。
“隔着被子抱吧”田嘉欣的心跳也很快,她也不晓得她为什么答应卓伟。
但躺在卓伟的怀里,肯定很有安全感。
卓伟欣喜若狂啊,田嘉欣就像是一个受过伤的小白兔,对异性很警惕,但现在看起来她对自己放下了那种不该有的防备了。
卓伟掀开了被子抱住了田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