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伟出手可没留余地,那蒙古人被卓伟踹到了要害位置,登时痛的眼泪豆都快挤出来了。
索尔图拼命的挣扎,想要从卓伟的手里挣脱出来,但卓伟的手就像是铁钳子一样,令他难以撼动分毫。
“我说过了你如果觉得不够爽,可以来找我,不过你现在是自找的!”
卓伟手腕拧动,索尔图手中的切鱼刀刺中了他自己的大腿。
索尔图惨叫连连,卓伟则后退,看着金波和剩下的那个蒙古人。
金波的眼神里带着战栗和恐惧。
好汉架不住人多,卓伟的确身手不俗,但金波勐图巴他们认为他们人多,几个人打一个卓伟肯定毫无还手之力。
但现在看起来,他们就像是几个年幼的稚童,就算人再多,也不是卓伟的对手。
金波扔掉了手中的切鱼刀,“大哥,咱们无冤无仇,我服了!”
而剩下的那个蒙古人也吓的一动不动。
“你们都给我蹲在地上老老实实的,谁要是有小心思,后果自负!”卓伟撂下了这么一句后,去了驾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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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金波勐图巴他们是真准备大干一票,驾驶室里有个船员已经倒在了地上,这船员死状凄惨,身下全是血,卓伟探查了一下这个船员的脉搏,这个船员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了。
卓伟看着操控台,现在这艘海钓船正朝着西方自动前行着,因为时间短,航向偏离的并不是很远。
而这个时候,船舱里却传来了一声枪响。
卓伟闻声立刻快走出了驾驶室,等到了船舱里的时候,卓伟发现小个男子倒在了地上,小个男子头部中了一枪,而考尔曼浑身是血的倚靠在一旁。
船长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而大副的肠子都出来了,大副倒在地板上奄奄一息。
考尔曼的手有些颤抖,虽然是被动防卫,但他还是杀了人。
这把枪是考尔曼在尼亚斯科港的黑市上购买的,他从来没想过要用它,弹夹里也只有一发子弹,但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这艘船已经陷入了混乱,考尔曼被迫离开驾驶室后,驾驶室被勐图巴的蒙古帮占据着。
只是没有看到那个小个男子,而那个名叫金波的青年则冷眼盯着卓伟这边。
一个地方一旦失去了原有的秩序,就会陷入恐惧和混乱当中,甚至可以这样说,失去了秩序,每个人的生命和财产安全都会受到威胁。
卓伟单独对上这几个船员,卓伟不是喜欢惹事的人,但他从来不怕事。
那个长得像爪哇人一样的男子,逼着卓伟要砍卓伟的手,卓伟却是主动伸出了胳膊。
“来,你可以砍了!”卓伟平静的说道。
爪哇男子见卓伟脸上非但没有半点惧色,还主动伸出胳膊让自己砍,这个爪哇男子愣了愣神。
“你自己找刺激,可别怪我!”爪哇男子哼了一声后,拿起切鱼刀便对着卓伟的手腕子砍了下去!
这切鱼刀锋利无比,就算是剁骨头也并不费力!
但紧接着一声惨叫传来!
站在驾驶室门口的金波,朝着卓伟他们这边多走了两步。
金波以为卓伟的手被砍掉了,但看清楚后,他却是大吃了一惊!
那把切鱼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卓伟拿到了手上,而爪哇男子原本持着切鱼刀的手却是掉在了地上,血红就像是水管子爆裂一样,喷溅在甲板上。
这个爪哇男子痛不欲生的嚎叫着,而卓伟则轻描淡写的扔掉了切鱼刀。
“谁还想再试试?”卓伟淡淡的问道。
卓伟下手之快,这几个船员根本就没看清楚,而且卓伟之前轻松钳制住了索尔图,这件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
可能是因为场面有些血腥,那爪哇男子又叫的凄厉,这些船员都有些胆寒,没有人敢回答卓伟。
而卓伟则双手插兜走到了驾驶室前,金波看着卓伟心里也是凉洼洼的,单独对上卓伟,金波没有信心!
“你们为什么要劫船?”卓伟上下打量着金波。
金波年纪不大,二十一二岁的样子。
“兄弟,咱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金波额头上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