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吗？经历过吗？经历过吗？

一遍又一遍的问题，因为经历过太多，多到自己连都讨厌自己，总是像条死狗一样。

“那就杀了他！”王飞雨心中某个角落，一道突然声音响起。

“杀了他？为什么要杀了他？我跟他似乎没有生死大恨……”

“你总是这样，总是犹豫不决，总是被人踩在脚下，总是一无是处！”

“一无是处……”

“是的，一无是处，你从来不敢挥刀砍向践踏你的敌人，懦夫！”

“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我不是！我只是没有办法……”王飞雨开不了口，他只能和‘他’在心中对话。

“不，你知道吗，你其实是个恶魔，你的心中一直住着一个魔鬼，但你不敢释放他……”

疯了疯了，王飞雨感觉自己要精神分裂了，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他也不知道。

“要杀人，先发疯啊！我的……主人！”黑暗中一声传来叹息。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仿佛有一只恶魔在王飞雨的耳边重复说话。

被灌了一桶汽油后，王飞雨的肚子鼓成了大气球，他头脑乱甩，全身开始痉挛，不停颤抖，像极了电视中的丧尸。

复仇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惑，不过转瞬即逝，他随手丢开空荡荡的油桶，静静的看着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