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真想抽上男人一巴掌。好让他知道:自恋过了头,会很让人讨厌!
“我只是不想让诺诺看到你落魄到当阶下囚的样子!诺诺还小,给他留点儿美好的记忆吧!”
说完之后,雪落便殇然了:儿子已经经历过被封行朗这个亲爹抛弃,他的记忆还会美好么?
“我是不会离开的……除非你跟诺诺同意跟我一起走!”
封行朗一直紧握着雪落的手腕,不让她挣扎离开。
“封行朗,没意思的!”
雪落冷笑一声,“你是想把我们母子带回封家,然后再狠狠的抛弃我们母子第三次?”
不等封行朗作答,雪落又急声补充:“既然你给不了我们母子一个安稳的生活环境,为什么不好聚好散的放手让我们母子自己去寻找平静安宁的生活?”
“行了封行朗!我实在懒得跟你多说什么!你爱当阶下囚,那是你自己的事。”
即便都已经决定跟这个男人一刀两断了,可雪落还是无法平息下自己的内心。
“放手!再不松手,我喊人了!”
雪落用力的挣扎着,带起封行朗手腕的手铐撞击的铁栅栏上吭啷作响。
可封行朗却顺势将雪落的身体往前一带,一下子环上了她的腰:从针织衫的下摆探进,摊开大掌覆盖上她的腹处。
“还疼吗?”
男人的手掌覆盖之处,在半个多月前还孕育着他跟她共同的小生命。
只可惜,他跟女人都没能盼到小东西的出生,就悄然无息的夭折了!
“当然疼!”
雪落冷生生的作答了男人,“疼点儿才好!才会让我记住:肆意让男人睡自己身体是多么的不知廉耻!这就是血的教训、血的代价!”
雪落在冷嘲自己,亦是在热讽男人。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呢?我们是夫妻,持证上岗的!又何来‘不知廉耻’一说呢?”
女人的怒意落在封行朗的眼里,满满的都染上了疼。
{}无弹窗果不其然,通往地下室的那扇门是开着的。
雪落是锐智。毕竟在老jian巨滑的河屯身边待上了五年之久。河屯的行事作风,她还是了解一些的。
河屯会有那么心好的任何她进去看望封行朗?
说不定只要她一进去,邢八就会把她连同封行朗一起锁在地下室里也说不定!
于是,雪落又开始在客厅里徘徊踱步。
自己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呢?
雪落觉得自己的心绪实在是无法安宁下来。整个人被一股子燥意包裹着,怎么也排解不了。
似乎她的一颗心,已经被地下室里的那个男人给掳走了!
真如邢八所说的那样:封行朗只是在跟自己玩什么苦肉计?
他有这个必要吗?
这完全不符合封行朗的风范呢!他不可能去跟一个人示弱,尤其不会对她们母子示弱的!
在雪落的面前,封行朗向来强势、独断、唯他独尊。
雪落怎么也无法将封行朗跟‘苦肉计’这种苦情戏码联系在一起。
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层层叠叠的困扰着林雪落。足有二十分钟后,雪落才从厨房里端出一个食物托盘,摆放着黑糯米粥和男人爱吃的培根肉卷儿。
雪落是这么想的:即便是一个陌生人,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被饿死不是么?
更何况地下室里的那个男人还是自己儿子的亲爹!
雪落做不到不闻不问!
再则,邢八不是已经允许她进去看望封行朗了么?他应该不敢违背河屯命令的。
而且即便自己真被同关进了地下室,以儿子林诺的聪明和机灵,一定会想办法把她给捞出去的。雪落越来越发现:儿子林诺hold住河屯的能力在直线增强!
邢八并没有离开别墅,而是藏身在隐蔽处,静静的看着林雪落一番绞尽脑汁的思想斗争。
然后又目送着林雪落一步一回头的走进了那扇门,邢八这才离开。
似乎去自己的住处拿什么东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