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二,你认识我爸爸吗?”
“应该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直觉!”
“直觉是什么?”
“……就是一种预感!”
“你预感到我爸爸会在这里出现吗?”
“嗯!”
“你跟我爸爸很熟吗?”
“不熟!”
“那你为什么以预感到我爸爸会在这里出现?”
“直觉!”
“直觉是什么?”
“……就是一种预感!”
“……”
一辆劳斯莱斯缓缓的驶入林诺小朋友的视线。
这五年来,封行朗依旧保持着一些习惯:深色的休闲装,内敛沉稳却不黯然;时尚随xg却不扎眼。
依旧丰神俊朗,帅得野xg邪肆;辅以岁月蹉跎后的成熟和稳重,又蕴着悠悠的沧桑感……
林诺小朋友的眼睛都看直了。
“快看,那个人像不像你爸爸?”
小家伙一边看着从劳斯莱斯里钻出来的封行朗,一边盯看着那张画纸……
“像!太像了!像我!就是老了点儿!”
林诺小朋友兴冲冲的刚要起身追上去,可又停了下来。
他怔怔的看着什么。
从劳斯莱斯里下车的封行朗,绕了半个车身,从另一边抱出了一个三四岁大的小女娃娃。
{}无弹窗三分钟后,河屯似乎才恢复了平静的理智。
而这三分钟里,雪落没有退缩,也没有避让,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原地,以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沉默方式对抗着河屯的暴怒。
“如果你的道歉够诚恳……我到是可以考虑现在就带你去申城找回十五!”
河屯用雪茄剪漫不经心的剪去了指间雪茄烟的圆头,然后用火柴预热着雪茄端尾处,当雪茄烟尾部已均匀加热,变得焦黑和发亮时,他才将雪茄置入自己的口中。
河屯的动作很老道,看向雪落的神情略带玩味儿。
雪落沉默了两三秒,然后朝沙发上的河屯走上几步,在离河屯还有一米远的地方顿住了脚步。
以河屯的身手,根本不会担心雪落会突然袭击他。他有足够快的速度回击任何想攻击他的目标。
所以,河屯挥手示意想靠近他的邢老八,让他呆在原地。
噗通一声,雪落直直的跪在了河屯的面前。
“这样的道歉,够诚恳了吧!”
雪落直视着雪落的眼底,上身跪得笔直。
别说邢八了,就是河屯也是一怔。
“你有点儿骨气成么?怎么说跪就跪?即便膝下没黄金,但也不至于这么软骨头吧!”
对于雪落的突然朝他下跪,河屯蔑视的。
或许他更欣赏像封行朗那样的硬骨之人:即便中了他三枪,也要把身体站直!即便倒地,也不会向他下跪臣服。
“没什么能跟我儿子的安全相比!骨气也不能!”
雪落应得直接。这是她一个做母亲的心声,更是一种无奈。
因为在强势的河屯面前,跟他耍横斗狠,是完全不管用的。既然来硬的不行,那只能跟他来软的!
河屯淡淡的扫了一眼直直跪在他面前的林雪落,似乎觉得这丫头不但坚韧,而且还能屈能伸。
“行了,起来吧!给你十分钟准备一下,我们出发。”
河屯悠然一声,将雪茄的烟气留在口腔中细细品味,在舌间流转,随后才从口中缓缓的吐了出来。天生的王者贵胄。
以为雪落会说:不用准备,我现在就可以跟你出来了。
可却没想到:雪落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风风火火的朝楼上自己的卧室跑去,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几件东西,然后又火速下楼来。用时五分多钟!
看着气喘吁吁的雪落,河屯似笑了,又似没笑。
可以说,雪落是河屯接触时间较长的第三个女人。
第一个女人,也就是封行朗的母亲,早已经让他刻骨铭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