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字为据,双方签字画押,花错、花傥作见证,协议双方各持一份。协议达成,田文景很高兴,阮清昀很愤怒。阮清越则暗暗磨牙发狠。
高兴不过三天,田文景便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晕船让他短短三天,形容便消瘦了下来,无精打采。现在要是有人要他死,动动手指就行。阮清越跟在他的身后,心里说了千万遍‘活该’,这就是报应。
“小越子,给爷倒茶来!”田文景虚弱的叫道,他本可叫阿平,但他就想使唤阮清越,还给她取了太监般的名字——小越子。而且明令阮清越穿上男装,若是能找到太监服,田文景是更想阮清越穿太监服的。
阮清昀一边不想看到田文景,一边又担心自己妹妹,干脆就带上花家兄妹上了另一艘船,相约在苏州汇合。所以船上就剩田文景,阿平,阮清越和林茹儿,还有其他几位乘客。
田文景:“喂我!”
阮清越:“自己没手?”
田文景:“有!没力气!快点,别忘了你的职责!”
阮清越:“你……哼!”
阮清越不情愿的喂着田文景喝水,灵机一动,手一滑,一盏略烫的茶全倒在田文景身上。
“烫……烫……烫死我了,你存心的是不是?”田文景一边跳起来,一边说道,“我就知道你这女人不会乖乖就范!”
阮清越做无辜状,这不就有力气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手滑了,真的!”
田文景明显不信。
“公子,怎么了?”阿平听到田文景的叫声,立马跑来看。
刚好看到阮清越拿着帕子在田文景身上擦,以阿平的角度看来,就是阮清越跪坐于田文景身侧,擦着田文景那不可描述的位置。其实只是腹部上方一点点。
“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说完阿平捂眼退了回去。王爷不甘寂寞了吗?
田文景和阮清越对视,‘他怎么了?看到什么了?’不过片刻两人便别过头,阮清越丢下手中的帕子,准备走人。
“先给我拿套衣服来再走!”
“哼!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