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文兄!有什么不妥吗?”阮清越见田文景不乐意,她就高兴,故意将那两个字咬得很重!
“我说不行就不行,就叫我文景就好!不要扯那些兄不兄的,我们不熟!”田文景咬牙切齿,都是故意和他作对的家伙!
“咳咳……文……景,你是如何脱身的,难道你真拿了钱?”阮清昀小声问道。
一听这个,田文景就气不打一处来,花傥那个死狐狸,居然就真的把他丢那儿了,幸好舒少廷是自己人,要是不是呢?那他……想到这里的田文景两眼放火的瞪着花傥。
花傥:“瞪我干什么?我们这里面就你最有钱,救人水火,助人于危难!这等行善积德的好事非你莫属。”
听花傥在那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田文景只想上前撕烂他的嘴。怒极反笑,“呵呵……花大公子,小心遭天谴!”
说完,田文景便转头挑眉看向林茹儿,压低声音说道:“嘿嘿!茹儿姑娘,你的卖身契现在在我的手上,你现在可就是我的人了!怎么样?跟了爷,保你吃香喝辣的。”临了,还不忘抛了一个自以为帅气冲天、迷倒众生的媚眼。
林茹儿:……
众人纷纷对花错侧目,心说,三小姐说的好准。阮清越一听,立马急眼,跳起来,“姓文的,你什么意思?茹儿可是……”
林茹儿拉拉阮清越的袖子,“清越,别说了!”
田文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啊!”
扭头见林茹儿皱着眉,一副要哭的样子,“哎哎哎……你可别哭啊,我开玩笑的!在这里说话不方便,大家上楼细说吧!”说完撇了一眼阮清越‘哼’了一声。
众人点点头。
……
“文——景……你给我起开!”阮清越那独特烟熏嗓的怒吼响彻了整个祥瑞祥。
时间到回几分钟前:
众人听田文景的,上楼去他的房间细说林茹儿一事,便纷纷起身上楼。阮清越挽着林茹儿走前面,花错在后面,阮清昀随后,接着就是花傥和田文景还有阿平。
可是走到楼梯口是时候,阮清越突然折了回来,走田文景前面压低声音警告他:“姓文的,我告诉你,别想打茹儿的主意,不然,我剥了你的皮。”
田文景被她这句警告气得一噎,“呵呵!我就打茹儿的主意了,怎么样?你是吃醋还是嫉妒?你剥了我啊,我还要她做我的小妾,有本事你拿钱来赎啊,五、万、黄、金!”在阮清越耳边将黄金两个字咬得格外的重。
阮清越气得紧紧握着拳头,道:“你敢……哼,走着瞧!你要是敢,我就打死你!”说完将拳头在田文景面前比划了一下。
田文景笑道:“丑女人,看你那样儿,该不会嫁不出去,嫉妒人家茹儿姑娘有人要,还是像我这样出众的人抢着要,所以你要从中阻挠,棒打鸳鸯吧!嫉妒让你丑陋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