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好这口

田文景看了看房间里的茹儿,只见茹儿端坐于桌前,局促的低着头,看不到表情。

在看看眼前的公子,哦,不,是阮清越。是的,烟熏嗓就是阮清越,那个在大街上打得田文景毫无还手之力的阮清越,怪不得他觉得声音耳熟。

“你怎么……”阮清越还未说完。

反应过来的田文景大叫一声:“阿平快打她!”看到她,田文景就觉得自己的脸隐隐作痛。

因为那次那五个指印,他没少被花家兄妹嘲笑。

早在阮清越开门时,阿平就来到田文景身后,严阵以待。听了主子的话,二话不说,立马拔剑就动手。

阮清越没想到田文景这么……无赖,只好迎着阿平的招,见招拆招。

大概是外面太吵,亦或是别的原因,这边动静如此之大,都没见有人过来。没过多久,阿平就败下阵来。

见阿平无事,田文景松了一口气,他刚才见阿平明显落下风,真怕那女人一剑就把阿平给捅了。

“公子,属下没用,打不过她!”

田文景拍拍阿平的肩膀:“没事,没事,你没事就好!打不过回去练练,下回再打,我不也打不过嘛,上次爷脸上的伤就是她打的……我们……继续努力。”

阿平嘀咕道:“失忆前的公子是打得过的!”

田文景没在意。扭头看向阮清越,她正和那个茹儿姑娘交头接耳。

见田文景看向她,阮清越说道:“登徒子,你怎么在这里?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偷听,还偷袭!”

田文景眼珠转了转:“你能来这儿,我就不能来了?你一个女人在这种地方……哦……原来你好这口,理解理解,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就是不知道人家茹儿姑娘是不是也是情愿的。不过啊,茹儿姑娘,把初夜给那些臭男人还不如给这位阮姑娘呢!”田文景把阮姑娘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阮清越听田文景越说越离谱,气得真想一剑劈了他,还是茹儿拉着她,让她不要冲动。反观茹儿倒是淡然的掩唇一笑,同样是倾城绝色的女子,不同于花错的高冷。

茹儿就特别温柔了,缓缓张口道:“这位公子怕是误会了,我和清越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呢!”人美,声音也好听,如清泉般,有着一股涓涓细流的甘冽之感,光听声音也是一种享受。

“别跟他废话,他就一登徒子,流氓无赖。你先进屋去,等下我哥就来了,你……”阮清越的话还未说完。

田文景一下就跳脚了,“你个丑女人,骂谁呢?你才登徒子,你才流氓无赖,你全家都流氓无赖!”

“你……哼,信不信我打死你……”阮清越握着拳头,恶狠狠的说道。

“咦……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又凶又丑!你看看人家茹儿姑娘,你两一比,茹儿姑娘是天上的彩云,你就是地上的黑泥,哦,还是黑泥沼……”田文景贱贱的笑道。

阮清越眯着眼,其实阮清越相貌不错,柳叶眉,大杏眼,鼻子圆润好看,嘴唇是那种漂亮的m唇,但是和茹儿姑娘站一起就失了几分颜色。

了解阮清越的都知道,姑娘一眯眼,有人就要遭殃了。说是迟那时快,阮清越一个箭步冲到田文景面前。田文景暗道不好,一个劲儿后退,拔腿就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