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傥的眼神,田文景知道,要是他敢说是,那他这未来大舅子又会想办法整他了,王爷的威仪已经败给花大舅子了。
“额……哎,花弟弟,你去不去,我陪你吧!”田文景讨好的看着花错。
花错咬牙切齿道:“你再叫一声花弟弟试试。不去!”
花错觉得刚才在莽山的那个气势冷冽的田文景一定是个错觉。
田文景顿觉无趣,仍不死心的说:“花……三弟,你不好奇吗?花魁唉,搞不好比你还漂亮呢!”
田文景就想着女人嘛,天生爱比美。但他不知道,花错不是一般的女人。不管以前还是现在的花错性子沉稳,内敛,不爱招摇,并不觉得别人比自己好看有什么。所以田文景的算盘打空了。
“不!去!”花错依旧是这两个字。
“哼,爱去不去,不去拉倒,爷自己去!阿平,我们走!”田文景挑衅的看了一眼花傥,爷怕你?爷可是王爷!
走到门口的田文景还不忘扔下一句:“爷已经订好房了,三位好生休息,就不要等我了。”
田文景带着阿平大步流星的往红香阁赶去。
“各位爷,今儿又是红香阁一年一次选花魁的日子,谢谢各位爷的捧场,今儿在座的,都是有投票笺的,老规矩,一张笺只能写一个姑娘的名字,废话不多说,有请我们的各位花魁候选姑娘上台。”红香阁大堂中搭有一个能容十来人的台子,说话的是一个面目清秀的小哥。
随着他的话落,台上依次走进五位姑娘,身材俱是婀娜多姿,容貌不尽相同,最后上场的那位尤为突出,想来就是他们说的茹儿姑娘了。
田文景拿着手里的所谓的投票笺,就是一块儿竹签,也就比雪糕的棍子宽点儿,薄点儿。
田文景笑,搞得像是投票选国家主席似的,就这么块儿破棍子,还收爷一两银子,不买还不让进,这儿的老鸨真会做生意(黑)啊。
刚才田文景在门口被拦下了,要求拿出红香阁的专用投票笺才能进。
那他哪里有那玩意儿,人家门口管事的就说您没有,可以买啊,一两银子一块,你两个人,就二两银子。
田文景当下差点儿没摔着,一根破棍子,一两银子,真想问问那管事附近有没有银行。那管事见田文景犹犹豫豫,以为他是来砸场的,示意后面的打手准备。
田文景见那管事的脸从恭敬变成鄙夷,还一副戒备的模样,仿佛就是在说掏不起银子就滚,别闹事。当下一咬牙,便命阿平买下了。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田文景看了看那几位姑娘胸前别着的名字,从左往右,红衣服的叫醒儿,橙衣服的叫柳柳,黄衣服的叫芳儿,绿衣服的叫茵茵,蓝衣服的叫茹儿。
果然,最好看的就属那个叫茹儿的了。
敢情其余几位就是来走个过场的,来做绿叶衬茹儿那朵红花,尤其是那位绿衣服的姑娘,标准的绿叶啊。单看几位姑娘,也是挺好看,这放一起,就只有做绿叶的份儿了。
没啥竞争可言,花魁就是那位茹儿姑娘了。
正当田文景扫兴待走时,台上小哥又说话了:“各位,今天的重头戏来了。茹儿姑娘将在今晚献出她的处子之身,还是老规矩,价高者得。等会儿将每人发一个写有编号的号码牌发到各位手上,各位叫价的时候就举一下牌子……”
田文景心想:“嘿,这里的拍卖也是兴这个?难道不是举手就行?”
没等田文景在多想,就已经有人拿着牌子叫价了。
“两万两。”这一声叫价后,堂内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