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她疯了,做了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梦,要么是……她在别人编织的梦里。
司静思跟着这个白袍男子,走啊走啊走的,四周的景物全部湮灭了,然而那人却依旧不停下来。
突然,那白衣男子的玉佩掉地上了,他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发现,继续往前走。
司静思看了一下滚在她脚边的玉佩,晶莹剔透。她淡定地无视玉佩,接着跟着他。
又过了一下,那男子发冠掉落在地,司静思一看,精致华贵的玉冠……所以,这是在……考验她?
无视之,跟上去。
结果那人猛地驻足停下,司静思被他一吓,也停下了脚步。
然后,那人缓缓回头看她——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在司静思脸上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终于解脱了,身上那东西也走了。
司静思起床洗漱,也不理会那三个舍友看她奇怪的眼神,当然奇怪了,大家大夏天开空调,盖个单被了事,就她,盖棉被加毛毯,还有羊毛床垫……大夏天的这特么不是有病是啥?
“静思,昨晚你睡得还好吧?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呀?”
现在这阶段已经是原身被称为疯子有一段时间了,过几天她下楼就会摔断腿,现在是没有人会跟她讲话的,大家都觉得这人有病,眼前这个满口关心,一脸幸灾乐祸的,司静思翻了翻记忆,哦,黄珊珊是也!
司静思拿了桌上的镜子摆好,准备梳头发,连白眼都吝啬给黄珊珊。
黄珊珊见她不理人,哼了一声就去找别的舍友说话了。其他舍友也觉得原身这个海外华侨高傲不理人,还有点神经病,也不大爱理会她,她们三个快乐的说成了一团,越好今天又要去哪哪哪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