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对了,你姓叶,名字叫什么?”
男人迟疑了几秒,眼神中露出复杂的情绪,声音压低,缓缓道:“障。”
纸甜浑然不觉他语气的变化:“丈?方丈的丈吗?”
叶障:“……”
叶障:“不是。”
“那是哪个丈?”
叶障移开视线,避而不答:“你对所有靠过来的男人都这么自来熟吗?”
纸甜停下来,再次用膝盖顶了顶纸箱,吃力道:“我小时候家里兄弟多,跟他们玩惯了,而且男人阳气重,你知道我种体质特别招鬼,跟阳气重的人走在一起也安全一些。”
纸甜长大后一直怀疑当年老爸给她收了三个师兄一个师弟,就是为了让她阳气重一点,少见些鬼。只可惜她再也没见过老爸,也无从确认。
“给我。”
“什么?”纸甜看叶障突然向她伸出手来,迟钝了一秒才意识到他要帮她搬纸箱,“哎呀,那怎么好意思,这多重啊。”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身体却很不客气地将纸箱塞进了他的手里,连委婉推拒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叶障接过纸箱,扫了一眼箱子里的书:“你今年大三?”
“嗯,放完暑假就大四了。小哥哥,你呢?”
“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