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印能够轻而易举得被浮生解开封印,五灵珠又能完好无损的注入浮生体内。这种种迹象让浮生对自己的的元神充满了好奇心。可是窑子俨然一副,你要想问,自己找答案去的模样。浮生没法,只能收回话,跟着贝将军去了国王寝宫。
还没进入庭院,就听见郡主的怒骂:“你们都是怎么看门的,这么多符文不见了都不知道进去看一下吗?”
贝将军闻声上前问道:“怎么了。“
郡主看到浮生一行人,赶忙道:“父王不见了。”
浮生默默地使用了观微,没一会儿便被窑子打断:“你刚好!就不能安分一点吗。”说罢,指点落逸尘道:“你去把萧妃的院子用五行阵封锁起来。”
“萧妃。”浮生一下子想到了,便飞也似的奔向了后院。
果然,梨园处,袅袅歌声不绝于耳。浮生轻着步子走进去,萧妃并没有断了自己的歌唱和舞蹈,依旧舞得尽兴。
浮生看着她一步一步,极具丰韵的舞蹈,既是放手,也是拥抱,中央坐着的正是紧紧闭着眼,没有苏醒的国王。
落逸尘刚要拔剑,浮生道:“她在散尽自己的元神救国王。”
浮生听着萧妃嘴里的歌词,不禁感伤起来。
大梦初醒已三生,
回顾盼相扶,
相思不忍终别离,
情天不老,心不逝。
一个魅的故事,在浮生他们眼前舒展开来。
“娘,我和云舒是真心的。求您成全。”一个小丫头被一个翩翩少年牵着跪在老妇人的面前。
老妇人愤愤不平道:“云舒,你既然对千钧是真心的,就应该成全他和宰相小姐!你一个婢女的身份,如何能和当朝的状元相配!”
那个被唤云舒的女子,泪靥无话。老妇人不为所动,命人上前。
最后两人被硬生生隔开,分别锁在了一个屋子里。
老妇人虎口婆心得对云舒一顿劝说,命人带来了一条白绫和一杯毒酒。
云舒扬天一笑,无奈地举起杯子:“我不畏生死,不畏千钧变心,我只怕我的情,断了他的良辰路。夫人,我只有一个请求,请你别告诉他真相。只管说,我已跟人跑了。”道完,她一口吞进了桌上的酒,很快血从云舒的嘴边渗透开来。
云舒的魂魄离开了肉体,却终是没有投胎,晃晃过了数月,直到一路跟随着千钧娶了宰相的千金进了他们的新房。
可是就在新婚的当夜,千钧将鹤顶红放入了两人的交杯酒。两人双双暴毙而亡。
即便是死,那云舒自杀和千钧自杀结局是完全不同的!千钧因为谋杀了宰相小姐,魂魄定是要被阎王锁在烈焰火海,地狱里做上一世苦力的。见到此情此景的云舒,郁结于心,情深入魔,可惜她逗留人间太久,早已入不得地狱了。只留下了一个魄,在人世间苦苦熬着。时间久到云舒都忘了自己从何而来,没有了记忆的魄即将飞散,云舒四处游荡见机附在了一个快要咽气的青楼女子采桑身上。
采桑在医师刘大夫的照料下,渐渐恢复了精神。刘大夫并不知情女子的出身,只当是穷苦人家的婢女,便一心想要迎娶她。
采桑确实是动了情,一心一意只想与刘大夫白首偕老,随而选择掩埋了往事。两人,倒也如胶似漆得过了好一段时日。直至有一日,有人得了花柳病,前来问诊,这位客人正是之前采桑服侍过的,一眼便认出了采桑,又因花柳病并不能一时看好,费用又极高。来人便把刘大夫彻头彻尾得讽刺了一遍,又暗道他穿了个烂破鞋。
刘大夫开始安慰自己只要采桑是真心待自己便好,不用太计较过去。很长时间内,刘大夫被周围的邻居指指点点茶余饭后的谈资,药房更是无人问津。
此时,采桑发现自己已经怀了刘大夫的骨肉,想要和他详谈和,换个地方继续过生活。可是就在这一日,有个无赖,硬说采桑和自己有染。
刘大夫实在忍受不了采桑的欺骗,毅然决然的交付了一纸休书。
采桑终是心有戚戚然,对生无望,便选择了上吊,结束了腹中孩儿和自己的生命。在结束生命的一瞬间,云舒的魄被采桑的魂激醒,记忆恢复。才发现,刘大夫就是当年的千钧转世。
刘大夫办理采桑的身后事时才发现,采桑怀孕的事实。找到了无赖,才发现是当年嫉妒采桑的一个红楼头牌故意栽赃陷害她。
同时失去了一个挚爱,一个未出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