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同道,那就一起去吧!正好路上有个伴。”
“老前辈也要去武当,难道前辈是武当的高人。”
老者哈哈大笑的说:“高人不敢当,不过是一糟老头子而已。”
钟云飞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钟云飞拱了拱手道:“谢,前辈赐酒。”
“年轻人不必如此拘礼,老夫我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世俗礼法。”
“那好吧!”钟云飞挠了挠脑袋道。
老者微咪双眼道:“年轻人,你懂下棋吗?”
“略懂一二。”
老者随手取来一石块,在那桌上画起棋盘来。
老者笑道:“年轻人可否赏光,陪我这老头手谈一番。”
“在下才学疏浅,难登大雅之堂还是不了吧!”
“唉(ái)!年纪轻轻的不能这么没有自信。”
“既如此,那好吧!”钟云飞叹了口气道。
“你执黑子,我执白子,黑子先行。”老者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钟云飞拿起石块在那“天元”的位置上画了个圈圈,表示他这第一子下在天元的位置。
钟云飞道:“方才老前辈说过,不惯那世俗礼法,那在下这一子下在这天元的位置,也不算是对老前辈不敬吧!”
“无妨,无所谓敬或是不敬,那只是世俗人给自己设的观念趋势,下棋嘛!赢才是最重要的。”老者笑道。
老者说着便拿起石子在棋盘上画了个圈圈。
二人斗的天昏地暗也未分出胜负,直至入夜三分,却只听见屋外一阵响动,钟云飞紧张的握起了手中的长剑。
老者扶了扶胡须道:“年轻人,这局下回我们再定胜负,老夫我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了!”
一阵清风拂过,草屋门大开,老者早已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