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们归来时,肩上却多了一个年轻且狼狈的男子。躺在为首汉子的肩上不知死活。
有一个老者从屋里出来,迎接着这些个勇士,忽然老者双目一凝,颤抖的双手惊恐的指着那个汉子说道:“柱柱子你们怎么带着外人进来了”
那个被唤为柱子的男子,放下了肩上的男子,拍了拍尘土,盯着那个说话的老者略带憨厚的说道:“那那村长,他不是快死了嘛”
“胡闹胡闹我们世代隐居至此,就是不想被外界打扰,如今这人哪儿来的送哪儿去”那被称为村长的老者咳嗽两声,气的脸色张红,回头呵斥道。那表情当真是恐惧和气恼夹杂在一起,此时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样子让本就憨厚的柱子也不知所措。
“那那村长,这时候扔出去他肯定死,能不能等他养好了在让他走”那柱子虽然不敢违背村长,但是看着手里可怜的家伙出于憨厚,还是有些心有不忍。倔强的说道。
那村长见执拗不过,只得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屋了。完全没有刚才的快乐之感,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不管他醒或者不醒,都要赶他离去”
那柱子知道村长已然退步,三天估计也是最后的期限,不过好在还有一些希望。所以也顾不上猎物,高兴的把那个男子带回到自己的屋里,请来了村里唯一的草郎中过来诊治。
那郎中医术不见得有多高明,但是基本的还是会的,装摸做样的把了一会儿脉以后,确是没发现毛病所在,只能不断地叹气,说道:“这人是虚弱导致的昏厥,就是不知道别的还有什么毛病吗,如果运气好也能醒来”
虽然看的不是很准确,但是这唯一的郎中所说的话还是很有信服力的。结果柱子感谢的礼物,那郎中迈着八字步,悠闲地走开了。
看着郎中离去,柱子给那个家伙擦拭了身体以后,给他换上了一身自己的猎装,还别说这家伙穿上以后居然比自己还像一个猎户,可惜模样太过于稚嫩。身子骨也不够健硕。除此之外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昏迷中的墨若尘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一般,很长很长梦里他看到了自己的大哥带着自己还有很多天才在和一群不知名的生物大战,那战火接连天际,看着身旁一个一个熟悉的都都战死以后,剩下的人皆都发动了自杀式的攻击。
奇怪的是自己这一边还夹杂着一些魔门弟子就是和修者是死对头的门派,此时他们也都悍然不惧,拼命地都在那不知名的生物上留下一串串的伤痕,那伤痕处也不见血迹溢出,那些魔门弟子攻击手段更过残忍,有些已经献祭了自己的大半个躯体,献祭完以后发动了一个个强大的法术的同时,有引爆剩余的躯体,一场爆炸中抹平了他们来过得痕迹,当然修着这边自爆就过于单一,都是同等的修为,但是魔门的自爆效果总是要强上一筹。
随着战争的弥漫和坚持,人类越来越多的死亡,剩下的不是修为过低,就是还未成长起来。大家都怨恨的盯着这些不知名的生物,紧接着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的大哥,回头对着正在大战的自己惨然的笑了一下后,凝聚了浑身的灵力,照耀了这个战场中央的同时,一股磅礴的,撕碎虚空的力量涌现而出,仿佛一头沉睡的狰狞巨兽在咆哮一般,大喝道:“我辈修士,何惧一战”在这声震人心魄的吼声传荡开以后,自己的大哥竟然以一人之力突破那群不知名的生物外围,发动自杀式攻击,即将陨落之时,一声爆炸声,停滞了时空,让所有的人都耳中一鸣,被那炽热的热浪卷席而过的同时,一些修者都开始逐渐的引爆自身,给这个爆炸平添了几分威力。仿佛连锁反应一般,所有的修士都爆炸了开来,连一个布片都没落下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恩啊到底为什么啊”一声野兽的怒吼从墨若尘嘴角呢喃而出,此时他的身体里有个灵魂跪在地上,两眼空洞的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甚至包括自己和自己熟悉的一个个脸都逐渐的消散了开来。
“不不不可能的不要啊”杂乱的吼叫声惊起了墨若尘旁边照看的柱子,这个柱子看着这个家伙奇怪的嘟囔着什么东西,心想着,这家伙不是做噩梦了吧。心念至此,赶紧打来一盆凉水帮这个家伙擦着汗水
“不不要”忽然躺着的墨若尘双目暴睁,那眼中还带着一丝恐惧和彷徨,猛地打翻了身旁的水盆,在柱子惊吓中一个激灵的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