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最年轻的女首富,在外界围追堵截,想要再次获得有关她的消息时,她给自己放了一天的假。
如今对她来说,林跃和帝皇,远没有眼前的男人来得更重要。
她是被男人抱进屋的。
她早已经吩咐厨房准备食欲,也让文叔准备了火盆。
她记得有长辈说,跨火盆,可以去晦气。
尽管这份晦气是他们所允许的,她也希望去掉。
跨了火盆,两人直接去了楼上。
慕槿歌让他进去洗澡,而她去给她挑选衣服。
听着传来的水声,鼻息间还残存着他的气息。
长达五天的等待,虽一切都在计划之内,但那样的地方,这五天好比五年一般都漫长。
她每天忙碌于帝皇,中间还要与陈子墨联系了解林跃。
她每日时间都被占据得满满的,可夜深人静,白日有多忙,夜晚就有多想念。
捧着他日常的衣物,来到浴室外,看着磨砂玻璃下模糊的身影,那颗沉稳的心却猝然乱了分寸。
跳得那样快,那样轰然。
盯着门板,慕槿歌敛眸沉思,手中的衣物被一度拽紧,却在最后猝然一松,眼底似有怅然掠过,很快却又归于平静。
……
霍慬琛清洗着身体,他站在花洒之下,严密的水煮模糊了视线,沙沙的水声,似乎也掩盖住了轻轻的推门声。
直到身后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来,毫无遮挡,肌肤与肌肤相交的温度,男女机理软硬的分明。以及那最为敏感之地的磨蹭,每一点都让他在瞬间紧绷住了身体。
水还在继续,腰腹间纤瘦的手臂用力的环抱,在他试图拉开时,换来身后女人更有力的拥抱。
“不要,让我抱会。”
霍慬琛很少再拒绝她任何的要求,从她回来后,是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她瞧上一瞧。
但这会,氤氲的浴室,诱惑的馨香,以及于他来说犹如毒药的身体接触,每一点都在挑战着他在她面前脆弱不堪的理智。
“你乖……”他沙哑开口,不敢用力,担心伤到了她,“先出去,我洗完就出来。”
{}无弹窗有关霍伟铭与霍伟钦的事情,就好像是寻常日子里一件极为细小的事件。
事情并未传扬出去,只是霍安辰在霍伟钦的办公室看到狼狈的蜷缩在地上的父亲后,对慕槿歌的恨又更深一分。
可到底也不是糊涂的人,清楚这件事定然同她是没多大关系的。
他知道,父亲是来找二叔算账的。
之前两家分明商量好,一起架空慬琛在帝皇的权力,可临到关头,最后他们损失惨重,而二叔则作壁上观。
两人大概是发生了争吵,然后动了手。
只是看着父亲的脖子……
他没想到二叔下手会这样的狠。
插曲过去,慕槿歌像是忙得晕头转向,也没过多的时间再去多留意这件事。
帝皇还有许多需要她去处理。
……
霍慬琛被关了两天,本是计划好的保释在有新的证据出现后,再次被关,这一关竟然是整整三天。
一眨眼便是五天,五天的时间可以改变太多,但慕槿歌的危机公关做得不错,影响没有持续下去。
只是,在他第二次被关后,他们似乎迫不得已做出说明,她接管帝皇,申明霍慬琛个人行为与公司没有利益关系。
股市依旧有些起伏,但都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但外界对霍慬琛的猜疑,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他们再没有给出任何一个解释后而越发的不利。
越来越多的人相信网络上有关他私藏罪犯,动用私刑的说法。
甚至还有网友发布那天搜寻别墅的现场照片,以及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有关他跟别墅关系的文件。
被保释出来已经是五天后。
被保释出来的这一天,慕槿歌没有去接他。
她坐在半山别墅的屋前的阶梯上。
是上午,阳光灿烂,落在院落里。
屋前廊檐恰好挡住光线,却能感受到暖热的温度。
时间不知不觉不如秋季,没了最初的炎热,微风吹来,不至于让人忍受不了。
他坐在那里,双腿微伸,这样不至于压迫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