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草草清洗,裹着浴巾将她抱了出来。
去换衣服的时候,慕槿歌是真的不许他再跟进来了。
闪身进去时,快速的将衣帽间的门关上,又上了锁,这才放心的去换衣服。
霍慬琛听着那上锁的声音,俊眉一扬。
如果他想要进去,这小小的一道门拦得住?
想着却又是忍不住摇了摇头,妻子回来他的生活似乎也变得鲜活起来。
……
慕槿歌很快换好了衣服出来。
霍慬琛上前,揽住她的腰,“先下去吃东西,等会带你出去逛逛。”
过两天就要去帝都参加寿宴,但还一直未给她准备礼服。
本是可以让人送过来让她选的。不过霍慬琛倒想带她出去走走。
两人下楼,慕槿歌刚要点头,想到什么改口问道:“下午不用上班吗?”
今天可不是双休。
她已经耽误一上午了,下午还不去……
可以想象,这背后又不知道该被议论成什么样了。
“我是老板。”霍慬琛霸气的说道,指腹在她腰际轻轻摩挲。
她今天穿了一身碎花长裙,小露香肩,长发侧编,不施脂粉,模样娇艳中带着清秀,一双琉璃色的瞳眸光彩夺目。
“但我是员工。”慕槿歌睨他一眼,他这个老板是不是当的太随便了一些?
“所以我给你批了假。”某人从善如流。
慕槿歌却越发觉得头疼。
批假!
她什么时候说要请假呢?
霍慬琛笑,带着她去餐厅,压着她坐好,自己这才坐到她身边。
“开饭。”
淡淡的一声,紧随而来的却是一阵手机铃声。
这顿午饭主动吃不安稳。
霍慬琛掏出手机,看了眼号码,别直接掐断。
号码慕槿歌不输,却是瞧出了他眼底来不及掩饰的阴霾。
{}无弹窗慕槿歌抬手取下被他别在耳边的花朵,小小而洁白的一朵,看着甚是悦目。
慕槿歌置于鼻尖轻嗅,小小花朵,花香甚是浓郁。
木香藤!
后院就栽种了不少木香藤。
霍慬琛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吻了吻她的唇,又问道:“要不要抱你去洗澡?”
方才妻子虽未回答自己问题,但那不经意的一眼,控诉意味浓厚。
慕槿歌不理,只是盯着花看。
这会她全身都还酸涩着,尤其是下面,虽昨晚被他清理过,但多少有些不适。
这人,一旦碰了她,精力好的不把她压榨干净不罢休。
昨夜几度求饶,他都置若罔闻,这会来献殷勤,不理。
瞧着使小性子的她,始作俑者却是忍不住笑了,他一下一下的亲吻着,目光缱绻,“知道木香藤的花语吗?”
他的嗓音就在耳边,喑哑性感。
慕槿歌闻言,略微掀了下眼皮。
她知道这花,对那些花语什么的倒不是很清楚。
“我是你的俘虏!”说这话的时候,这人不仅目光撩人,就连声线都魅惑至极。
一字一字说得格外的慢,就像是拿着羽毛轻抚着她的心。
眼眸深处掠过诧异,慕槿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跟前笑得卓尔不凡的男人,突然伸手勾出男人的脖子,倾身就在他的唇上咬了下,“俘虏?”
低低呢喃,似求证又好像是回味。
被子底下,慕槿歌只身着吊带睡裙,丝被滑落,露出大片肌肤,白皙之下好似朵朵花瓣点缀,妖媚惑人得很。
霍慬琛呼吸明显一窒,目光也沉了下来。
撑在两侧的手臂抬起落在她腰上,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压了压,“抱你去洗澡,嗯?”
是的,早在三年前他就已经是她的俘虏。
有关花语,霍慬琛并非在刻意强调什么。
情话要适当,多了就显得过犹不及了。
慕槿歌搭在他肩头,由着他抱自己进入浴室。
“霍慬琛,我觉得你说起情话来格外的撩人。”
待他将自己放到一边坐下,慕槿歌单手杵在膝盖上撑着下颚,垂眸打量着手中的小白花,若有所思的感慨。
“那天,你到底听了我们说了多少?”忍不住,她又问。
那天自然是百里梦前往帝都找她对峙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