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些周吾不明白的物理规则，从哲学的角度去看，这一切，似乎都给安排的明明白白。

【这难道就是天道意志？！】周吾对天道意志又有了一种新的理解，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一定的规律去运转。它不是活物，而是规律，它不是召唤一道天雷来劈你这么形象的东西，而是把一切的一切都潜移默化。

【不清楚，天道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的，倒是可以从你前世的小说之中了解一些讯息，总结起来，去掉一些夸张的东西，结合荧惑星还有李安盼的想法，能够获取不少有用的讯息。】系统其实也不知道天道是个什么玩意，就像盲人摸象一样，一个人去看一个世界的运转规则，怎么可能看得清楚。

人只是人而已，人脑之中的海马体也有限，记忆的东西就那么多，还要去分析，哪来的那么些个位置。

【行了，扯远了，你刚想说你发现了什么玩意？】周吾回过神来，这些东西对他来说还是太远了。

【灵魂与人格的融合。】

【哦？怎么融合？】

【不知道……】

【不知道你说个屁！】周吾崩了。

【不，本系统探索的是关于本源的东西，剩下怎么提升看你自己。】

【那你说呗，我还不听咋地。】周吾咂了咂嘴。

【混沌能量无用，也有用。】

【继续……】

【按照本系统的推论，所谓的能量，其实就是让你的人格壮大的手段，就像我们之前分析的一样，这灵魂的存在不知道轮回了多少世。每一世，都能够汲取到不少的能量。这些能量并不是具现化的东西，如果非要说，可以说是规则系能量。】

【规则系能量？】周吾琢磨起这个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