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骂一声,我和那个年轻小伙子起身,正准备干他,就被密密麻麻的鬼婴扑到身上来。
这些鬼婴将我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奇怪的是,除此之外他们并没有伤害我。
而那个小伙子就比较惨了,整个过程中都在惨叫,他身上被黑子泼湿了,符箓上的符文都被水冲淡,全部作废了。
没有了符箓的他,被一群鬼婴压在地上,东一口西一口的咬,我听到他的惨叫声,都能想象到他的痛。
而黑子那边,他和青青打了起来,我着急的想要爬起,却被这些鬼婴压的死死的,动不了丝毫。
青青和黑子对打,明显落了下风,很快就被黑子拿下了。
我冲黑子大吼道:“黑子,你他妈要是敢伤害青青,我绝对饶不了你。”
黑子冷笑了一下:“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你的小媳妇儿我就带走了。”
说着,青青被收入一个小坛子里,黑子用两道符封住了坛子口,转身离去。
我愤怒的想要爬起来,可这些鬼婴力气是真的大。
刚动了一点,抓着我胳膊的鬼婴就朝着胳膊咬了下来,胳膊吃疼,疼的我又倒在地上起不来。
过了几分钟,黑子走得无影无踪了,这些鬼婴才松开我俩,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我爬起来,将那个小伙子扶起,发现他身上都流血了,白色的体恤被血液染红。
我问他有没有事,他摇摇头说没事,硬撑着站起来,腿脚一软,又倒了下去。
我扶着他,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本来想送他去医院,结果他死活不去,让我送他回家就行。
路上,我俩互相介绍了一下,得知他叫段小天,是个孤儿,和师父在这边开了个花圈店。
白天没事的时候,他就到天桥底下来给人算命。
不过当今社会,谁还会相信这玩意?
说他是到这里算命,还不如说他是不想在店里干活呢。
我心里面惦记着青青,也就没和他聊多少。
那段小天送到店门口,我又给了他点医药费就离开了,这家伙看到钱的时候,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
离开段小天家,我又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母亲让我在公司楼下等她,我便让出租车司机送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