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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那么多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姓马道士安慰了一下我。
我嗯了一声,苦思一会,便道:“我打算去找我爷爷,不管怎么样,他是我爷爷,不会害我的。”
“挺好,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就走了。”姓马道士掏出跟烟,递给我一支。
我看着这堆废墟,心里面猛然想到了那个双面小纸人,朝着姓马道士问道:“对了,问你个事,一个纸人上面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是什么意思?”
“这要看用在哪方面,通常是用来害人,和古时候的扎草人差不多一个意思。”姓马道士说道。
我奇怪的问:“那要是两面都写了不同的生辰八字呢?还画了五官。”
“这我也不知道,得让我看到了我才能下定论啊。”姓马道士瞅了我一眼:“怎么,你遇到这玩意了?”
我嗯了一声,把之前我所遇到的事情告诉了他。
言毕,姓马道士苦笑了一下:“你别想太多,这种道法是害人的没错,可也能用来救人,就看施法的人安的是什么心了。”
听姓马道士这么说,我心里面选择了后者,爷爷不会害我的,如果爷爷要害我,何必等到现在呢?
不过事到如今,孰是孰非我也搞不清楚了,毕竟纸人已经埋没在了废墟里面。
说来也怪我,之前收拾东西的时候咋就没想到纸人呢。
叹了口气,我随姓马道士离开。
他回了张大伯家,继续主持着丧事。
我则回了老屋去。
到家的时候,青青已经在家了。
她见我回来了,急匆匆的跑过来抱着我说:“我听说那边的屋子塌了,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我心里面突然一暖,这种暖暖的感觉,以前和爷爷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可两者是有区别的。
我拍了拍青青的后背:“没事没事,当时我不在那里。”
说着我的手停在了青青的背上,她的身上好凉,这到底是怎么会是?
我怕惹青青不高兴,就没问她,让她在屋子坐会儿,我去做饭。
我先回屋去换了件衣服,在换衣服的过程中,八卦镜从床上哐嘡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捡起了八卦镜,随手扔到了角落里,这玩意对我来说没啥用,就当个辟邪用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