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香:“……”真是好气哦!
从一开始的齐香,柳清涵看她输的太惨了也就放她一马,把主意打到秦风几个人身上。后来这纸牌发展成了七八个人围在一伙,各自组队。
柳清涵也从一开始的老手欺负新手,差点把秦风,苍擎几个人的刚赚的家底全部给赢光了,还好后来秦风,狡狐两个人横扫千军,在柳清涵的摧残下,成了打牌的数一数二的高手,才搬回来柳清涵一边倒的局面。
不过搬回来的局面是漫长而痛苦的。
秦风,苍擎还有狡狐几个想起来就悔不当初,他们太低估柳清涵的恶趣味了。
主要是柳清涵赢得太过了,秦风几个穷光蛋就一起跟柳清涵建议,这压得钱太大了,要不改的小一点。
柳清涵笑着倪了他们一眼,突然她眯缝着眼睛,要是秦风几个能稍微注意一下就不会后悔终身了。
柳清涵直接让他们把压得钱财变成了身上穿的衣服。
她还很好心的跟他们说:“去,你们去房间里多包几件衣服,这一回我让着你们。”
其实这夏天穿一件就够热的了,更何况包的跟过冬似的。秦风几个人很想要硬气的只穿一两件,但是他们丢不起这个人啊。
卫骁翊一直没有搀和柳清涵的牌友,有时候也就坐在一旁看着柳清涵打,自己没有上手。也一直纵容着自己的小妻子,哪怕秦风几个焉坏焉坏的一直暗示主子,嫂子爬到你头上去了,才不收拾也就上房揭瓦了。
卫骁翊也是不把他们的话当一回事。
直到这一天,卫骁翊从外头回来直奔自己房间里。
卫骁翊听着里头嘈杂的声音有些无奈,直到他走进,才隐约听见:“脱,快脱了!”
“噢,秦风你要是再脱下去就要光着身子了。”
“哈哈,输了,输了,再脱。”
卫骁翊当场听见这话,眉心都要皱的夹死一只蚊子了,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像是妓院勾栏院里一伙胡闹的纨绔子弟才会玩出的荒诞游戏。
人声鼎沸的室内,热情高涨的跟外头的艳阳天似的。
卫骁翊这一走进来,低气压迅速冰封万里,一旁助威的人看见卫骁翊眼睛都要戳瞎了。
只见苍擎,秦风,海鹰,黑虎,狡狐,周扬野,齐香还有罪魁祸首柳清涵九个人围着一张拼接的这桌子,地上散落许多衣服,背对着门口的秦风被旁边的损友还有凑热闹的叫嚣,深呼一口气,也就把外裳给脱了,露出里面保守的亵衣亵裤,这已经足以秦风害羞的跟火烧的似的。
齐香还捂脸,从手指缝里看。
众人拍着手哈哈大笑,柳清涵也知道分寸,这也是她让他们回去多包几层衣服的原因,一个人玩几场几乎脱得只剩亵衣亵裤就成了,再来,柳清菡自己有脸提,也得注意一下在场的诸位的心灵。而且这也就是玩一个气氛,说实在的,柳清涵一脸嫌弃的看着秦风一个大男人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还害羞个毛啊,这要是她跟她的闺蜜一起玩,这闺蜜里有男有女的,他们开起玩笑来,自认为开放的柳清涵都要被震得吓死了!
再来大伙一众认为今天卫骁翊比较晚回来也就放开了手脚,任柳清涵‘调戏’‘欺凌’。
结果当乐的开怀的众人,当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高大魁梧带着腊月寒气的男人进来,众人笑容僵在脸上。
“额,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家的小花还没有喂。我们先走了。”齐香攥紧周扬野的手,十分没有义气的开溜。
“小花,你们那条金鱼你还没养死啊?”柳清涵一脸好奇问道:“这金鱼胃口小,这么着急做什么?”
“额,我突然想起来了我新做的木工似乎还没有完成,我得走了。你们慢慢玩。”狡狐僵住的笑脸就跟假笑要哭似的,他立马反应过来。
“对啊,我的自行车的轱辘轴还没有按上去。”一个个想着开溜。
“哼,一个个输不起。”秦风一脸被背叛的指责道,也就他一个人丢了脸,其他的几个衣服脱了好几层冬装还爽爽利利的,也就他丢了脸,他开始迁怒。
只是怎么感觉室内突然凉飕飕的,这温度降得也太快了。秦风只感觉后脖子凉飕飕的。怒目看着一个个正要开溜的人。
然后他就转身想要踢他们一脚,然后就看见门口的冷气制造机,吓得他差点从椅子上栽倒。
“脱衣服?你们玩的还真是开心,这主意谁想出来的?”卫骁翊阴沉着一张俊脸,低眉深目的,高挺的鼻梁因为他背对着门,一道剪影,看不清楚表情,咬牙切齿的,冰渣子的话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露出一个冷冰冰没有温度的笑容。
众人只感觉融融夏日,室内冷的跟冰窖似的。
柳清菡更是差点栽下来,她稳住身形,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毫不犹豫的指着秦风说道:“他建议的,因为输钱输得太多了。”
秦风震惊了,这是多么不要脸的举动,直接把他拎出来当替罪羊!简直是道德的沦丧,人心不古的写照。
秦风正要反驳。
“是你建议的对不对?”柳清菡率先抢白,秦风一愣神点头。话是这样说的没错可是这主意。
“可是……”
柳清菡立马打断秦风:“你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提出这样的建议呢?我知道你只是想要展现自己完美的身形,但是你这种方式严重的违反了我们公共的道德。”
众人一阵黑线:“……”
秦风欲哭无泪:“……”比窦娥还冤呐。
卫骁翊按了按自己额上的青筋,这些乱七八糟的招数一看就是柳清菡这小混蛋想出来的,他跨步,大步流星进来,一把柳清菡扛起,对着看呆的众人,斜眼就是一刀,横眉冷眼的,众人做鸟兽散。
柳清菡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事情是这样的。
“再胡说八道,我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事情来。”头顶一阵危险至极的低沉男声响起。
柳清菡被卫骁翊狠狠地从里到外的收拾了一遍,喜闻乐见。总之第二天起不了床。
……
一个贵妇人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拨弄着一旁的娇嫩的玫瑰花,听着耳边丫鬟的禀报,眉眼一挑,用帕子捂住嘴呵呵笑着。
“就凭她跟您斗?”丫鬟看着花小梅半边娇媚的面容,说着讨她欢心的话:“就她那个穷酸样,除了一张脸还算是过得去,脑子就跟草包似的。还自以为自己能在这府里作威作福的,这运气也是倒头了。”
“你这话说的倒是对,除了一张脸,脑子就跟草包。”花小梅摘了一朵花,丫鬟给她戴上:“不过她还有最后一点用处。就她这脑子,还有贪心不足的欲望,她势必不能眼睁睁看着柳清菡好过,自然会做出一些蠢事。”
“主子,这人蠢得跟猪似的,她不会鸡飞蛋打吧?”丫鬟怀疑道。
花小梅点了点丫鬟的脸颊笑道,眼眸划过一丝寒意:“她只要犯蠢就好了。”
“人找到了?”花小梅突然问起。刚刚光顾着听黄春花的悲惨经历取乐差点忘记正事了。
“找到了。”丫鬟说道:“外头压着呢,这人也是可怜,之前好歹是富家子弟,哪怕是纨绔子弟,现在家破人亡的,家里的妻妾也被抵债卖到妓院里,就连自己的小儿子也被卖到馆子里头,实在是可怜得很。这顾员外也太过心狠手辣了。”
“啧啧,果然是够惨的,我不杀伯乐伯乐却因我而死。”花小梅红唇勾起一抹笑容就跟砒霜似的看到有些令人恐慌的。她说道话跟她表情完全背道而驰。
“这人,有什么用。”
“用处大着呢,这人最可怕的不是什么土匪强盗,而是没有希望绝望的人。到时候我们可就看他们了。”花小梅说道话,丫鬟云里雾里的。
“可是您不是在黄鹤楼已经安排了人手?”
“三管齐下,这一回儿我倒要看看她的命有多硬。”花小梅把自己头上的玫瑰摘下来,揉成一团,扔在地上,一脚踏上去,踩的稀巴烂。
其他的伙计看着高大矫健的老板轻轻松松的把一众肌肉虬结的大汉打翻在地,又有聪明机智的老板娘在,刚刚怂的不行的几个伙计也就壮了胆,义愤填膺的拿着手指粗的麻绳把这一个个绑起来。
等秦风,苍擎,海鹰一行六个人跑进黄鹤楼,看见一楼被砸的惨状,桌子凳子被踢得横七竖八,破碎的酒瓶碎瓦砾碗筷,就跟经过台风一般卷的东倒西歪的。
秦风着急揪起一个打扫的伙计,慌忙问道:“嫂子他们没事吧?那群捣乱的人哪里去了?”
那伙计猝不及防被秦风一揪吓了一跳,正不耐烦有人打扰他做事,等他抬起头看到是掌柜的亲戚,才缓和一张脸色,想起后头被擒住的大汉,又是解气道:“掌柜,掌柜他们没事,那群捣乱的人被麻绳绑在后院了。”
秦风几个听见嫂子没有受伤,酒楼除了一楼被砸没有其他的损失才放下心来,又是询问了这伙计一些细节。
伙计一提起柳清菡其中的表现就滔滔不绝,一直夸赞掌柜身手不凡,镇定自若,聪颖绝伦才能拖延那些穷凶极恶打家劫舍之徒那么久,又是一脸钦佩说卫骁翊把所有大汉撂下的英武不凡。
秦风,苍擎几个掏掏耳朵还以为是听错了,一个个惊诧瞪大眼睛,秦风又问了一遍,他们自然惊诧的不是卫骁翊多么厉害,卫骁翊有多么厉害他们早就知道了。
他们惊诧的是那么惊险的状况,柳清菡没有被吓得手慌脚乱的,居然还能言笑晏晏的跟敌方虚与委蛇,全身而退。
“阿秋,别偷懒了,快打扫赶紧,待会让管事看到看不扣你工钱。”一个伙计朝着阿秋喊道。
“哎,哎,我就来。秦公子我不能跟你再说了,要去干活了。”伙计跟秦风说道。
秦风摆摆手让他走,这伙计虽然废话连篇,大部分的细节还是说清楚了。
一路秦风和海鹰虽然确认了柳清菡并没有受伤出事,还是十分担心她,几个一齐去柳清菡的院落看看她。不过在去看她的时候,几个去一趟关押几个大汉的场所,狠狠揍了他们一顿。
“嫂子不愧是嫂子。”苍擎一脸赞叹说道:“听那些伙计这么说似乎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我看那一个大汉的体格都要嫂子两个了。辛亏嫂子没有慌了手脚,急中生智,想出办法拖延住。”
“确实。”黑虎和狡狐两个连连赞同点头,她一个娇弱的女子没有被吓得晕倒,居然还能全身而退,就是一群伙计这些大男人小伙子都被吓得腿软。
苍擎发现还有其他的几个人没有开口,寻求认同感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秦风,海鹰他就不招了,她压根不爱说话,铁头太呆了:“哎哎,你说是吧。”秦风往前走不搭理他,异常的沉默。
“唉唉,他这是什么德行?干嘛学海鹰装深沉?”苍擎追上去推搡秦风。
“虽然没有亲自经历,也能知道当时多么惊险。”秦风被苍擎骚扰的不行,半响才开口道:“要是我们有一个人在这里,嫂子他们就不用这么担心受怕的。”
秦风比他们几个来的早,跟柳清菡相处更多时日,感情也慢慢的深厚起来,他也早就从一开始的看不上她到如今把她当做是除了卫骁翊之外唯一敬重的人。
苍擎听秦风这么说摸了摸头,这么正经说话的秦风他还真是不适应,讪讪的,接着在后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秦风的背影夸张说唇语:“他今天还真是受刺激了!”
“哎,兄弟理解理解,毕竟不是每个人跟你一样没心没肺的傻乐。”狡狐揽住他的肩膀。
“……我那是心胸宽大。”苍擎争辩一句。一群的人鄙视的看着他。
“没差了。”狡狐一脸不在意。
几个人站在院落外头,一时面面相觑,这时候不用想都能想到里头主子怎么安慰嫂子,他们几个以往不懂事打扰主子嫂子亲热,被主子剜了好几眼,这下谁都不想当着出头鸟。
众人一直看向铁头。铁头憋红一张脸,挣扎道:“我不去。”要是眼睛射出的利剑能成实体,铁头早就成了一只刺猬,他就算是再迟钝,这么久早知道多么遭主子嫌弃的。这群阴险的小人,还想要他背锅。
“那,你耳里比较好,听听里面什么动静。”苍擎提议道。
“是啊,你是我们几个里耳里最好的。”狡狐连连附和道。铁头面带迟疑,微微有些得意。
铁头被黑虎推搡过去:“你靠着点门,听得更清楚。”铁头还真就把耳朵覆上去。
海鹰别过头去,捂眼,这迟钝的被骗了还帮别人数钱。智商太感人了。
其他的四人看着铁头撅起的屁股,对视一眼,苍擎一脚踹上去,砰的一声,铁头踉跄的撞开了门。他呆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场景,卫骁翊坐在藤椅上,怀里抱着柳清菡。
柳清菡看着铁头进来摔了个大马趴的,跟地面亲密接触,惊异看了他一眼,接着笑出声:“你来见我们不用施那么大跪拜礼吧。”
铁头讪讪摸了摸头,心里气愤,这群混蛋!面容涨红,悄悄瞄了卫骁翊一眼,又立马跟触电似的收回视线,还好主子似乎没有生气瞪他。但是不咸不淡的眯缝着眼打量铁头,铁头只觉得压力山大。
“我们担心嫂子,就过来看看。”铁头说明来意。
“还不滚进来,要我请你们进来?”卫骁翊带有威严的声音响起。
柳清菡疑惑的张望门口。果然卫骁翊话音刚落,门口进来一串的人。
“嫂子我们一起来看看你。”几个人走进来,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异口同声并且中气十足大声道:“您没事吧?”
“有惊无险,幸亏这次没事。”柳清菡笑着说道:“你们有心了。”
“嘿嘿,嫂子,我们去仓库把他们狠狠收拾了一遍,您看接下来还需要怎么折磨处理他们。”苍擎咧开一排大白牙,捏的手指咔嚓咔嚓的响,气恨道:“您看是沉塘还是手脚打断绑一袋石头扔河里?”
“是啊,这次可不能轻易饶了他们。”黑虎情绪高涨道。
“把他们打的爹妈都认不出来,生活不能自理。”他们七嘴八舌讨论怎么处置这群大汉。等他们自己讨论完,静下来看柳清菡。
谁知柳清菡摇了摇头,说道:“放了他们。”
“啊?”众人惊讶万分看着柳清菡,他们可不觉得柳清菡是以德报怨的人。
“他们不是地痞流氓是土匪。”柳清菡说道:“你们待会就去放了他们。”
“那更不能放过他们了,嫂子你放心,他们来一窝我们剿一窝。”黑虎率先大声叫道。
“嫂子,你要是知道他们老巢,我们几个当夜就去灭了,要是嫂子担心的话。”接连铁头说道。
“他们是别人雇来的,他们既然敢这么做,就要承受成果,我这人最公平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至于其它我自然另有计较。”柳清菡眯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秦风几个虽然一头雾水,不过也知道柳清菡另有打算。
卫骁翊后面思虑再三,还是没有把小狼崽送走,让它守在柳清涵的院落,虽然他十分嫌弃这只小狼崽,不过对方的战斗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而且好几次上山打猎,还是卫骁翊带小狼崽上山锻炼,磨砺它凶残的本性。他们几个也不可能随时守在黄鹤楼,尤其是这几日柳清涵派发的订单量太多,他们几乎好几天从冶铁铺子会黄鹤楼一趟。
再然后最近苏州城津津乐道的一件事就是,新开的摘星楼被从一楼到顶楼狠狠地全部被人砸了,赚取的钱财被人搜刮一空,据赚钱的伙计说,一群可怕的跟土匪似的大汉一跑进来来钱财都来不及揽,就被洗劫一空了。
很多人猜测是摘星楼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有人猜测是当地的封家的敌对头,有的人说是黄鹤楼。有些嫉妒的人就泼脏水给黄鹤楼,不过没有人相信就是了。
这根本与理不通,黄鹤楼的生意比摘星楼红火多少倍都不知道,根本没有理由需要使什么绊子,再然后大概是黄鹤楼的服务谦和,深受大众喜爱,一个个都摇头不可能。最重要的是,这封科是苏州有名的乡绅富豪的独子,后台硬着呢,结果他们居然不敢报官,几乎是把这次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可把当地认识和了解封科的人大跌眼镜。
这封科最是跋扈的公子哥,受不了一点委屈,然而这次居然打落牙齿往嘴里烟。
受到很多好友的询问,封科简直这段日子要呕死了,这不仅没有帮顾青把黄鹤楼教训一顿就算了,自己雇佣的那一群人反而反过来把自己的酒楼该砸的稀巴烂,还不能报官,还得自己打落牙齿和着血往自己肚子里吞,能不吗?这衙门早就视山上的土匪为毒瘤,要是知道他跟他们有往来还不牵连他的家族,而这群凶悍的土匪他又无可奈何地,气的他差点心肌梗塞一个仰到别过气去。
黄鹤楼最近发生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一个漂亮的女子找上门来要给自己老板做妾,然后被自己老板羞辱愤而委曲求全嫁给黄鹤楼一个四十来岁的老伙计。
不知道内情的人觉得好可惜,这老伙计还真是有福分,知道内情的人鄙夷的呸了一声,这女人跟好几个男的勾搭,之前还跟着老汉有过一段关系,还被抓奸在床了。这女人说的就是黄春花,黄鹤楼上上下下议论纷纷的。
“这丑妻,破棉袄,破棉被是穷人三宝,娶这样一个浪荡的女人也不怕她给自己戴帽子。”一个伙计私下议论道。
“话是这么说,我倒是觉得这老汉还是赚了,他这个年纪,又只是个伙计,能娶上这么个漂亮的女人,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一个伙计暧昧笑道。
“瞧你这好色样子,把你的口水摸了摸。别只盯着别人媳妇乱看。”那个伙计倪了他一眼。
过来一个伙计,抬抬下吧示意后头,两个议论纷纷的伙计看到老汉,不仅不收敛反而才凑过去,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似乎是说了什么。老汉露出个难为情的笑意。
那伙计怕老汉跟这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起矛盾,那两个都是他的老乡,怕他们扣了工钱,黄鹤楼是不允许私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