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墙壁上,不停地用手背揩眼泪,却如何也擦不干净,最后只能用双手捂住脸,缓缓顺着墙壁滑落在地,泪水顺着指缝淌落,她的哭声哀切伤痛,像是被全世界抛弃,孤独可怜。
君舒影呆呆站在原地,她蹲在角落哭泣,胖胖的,招人疼……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妙言站起身,拎起床角的一盏琉璃花灯,哭着朝外面奔去。
他紧忙追上,又怕被她嫌恶,只不远不近地跟着。
她乘船来到岸上,朝宣王府大门飞奔而去。
君舒影满心后悔,追着她来到市集上,却见街市上的人都盯着跑过来的小姑娘轻笑。
他心中越发后悔,可时光如何能逆流呢,做过的事,如何能抹消掉呢?
他对她造成的伤害,又如何能修补呢?
远处乌云密布,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闪电划亮了黑沉沉的天际,眼见着又是一场夏日雷雨,街市上的人纷纷收摊回家。
沈妙言不知疲倦地朝前奔跑,没提防脚下的石头,猛地摔倒在地,将手中的琉璃灯盏也摔出老远。
她含泪,伸手去够那灯盏,一只绣花鞋却踩住她的手背:“哟,这是谁啊?”
她抬起头,来者面容秀美,眉梢眼角却都是刻薄,不是薛灵又是谁。
薛灵居高临下,望了眼她那张脸,顿时夸张地与侍女一同哈哈大笑。
那侍女为讨薛灵高兴,故意道:“小姐,这女孩儿是哪家的姑娘啊?丑死了!我若是她,一定躲在家里没脸出来,她哪里来的勇气,也敢跑到街上来,平白污了小姐您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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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不许叫。”
他低声命令,在看到女孩儿点头后,才松开手。
谁知刚一松开,沈妙言就张开嘴,君天澜眼眸一沉,瞬间点了她的哑穴。
沈妙言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只得闭嘴,恨恨地拿眼睛去瞪他。
君天澜摸进她的被窝,将她抱到怀里,顺手便脱掉她外面那身宽松的素纱袍子,将肚兜和亵裤也扒了个干干净净。
小姑娘被他这般轻薄欺负,气得眼圈通红,憋了一肚子骂他的话,无奈说不出半个字儿,扬手想给他一巴掌,却被他擒住手腕。
他凑到她耳畔,低声威胁:“今夜君舒影被召进皇宫,已在宫里歇下,就算孤把你怎么样,外面那些无能的暗卫也察觉不到。你若不乖非要闹出点动静,孤点了你全身的穴道,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你。”
他说罢,就扳起她的脸,用沉默的威压震慑她。
沈妙言骨子里审时度势的本事还是有的,因此只得乖乖不再闹腾。
君天澜见她放乖了,才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小脸,盯着她脸上那些涂鸦,语带嗤笑:“被他这么捉弄,竟也不知反抗……沈嘉,你是想气死孤?”
沈妙言不解他的话,只拿一双眼瞪他。
君天澜抬袖替她擦脸,见擦不去那些墨汁,知晓这墨汁大约是特制的,于是淡淡问道:“你老实告诉孤,他待你,到底好不好?”
沈妙言怕极了同他对视,一边朝床里面缩去,一边认真地点头。
君天澜沉默着把她抓回来,长腿一伸将她圈在身下,大掌放肆地在她身上揉捏。
她如今长得圆润,他摸着软软的手感极好,尤其是那对兔儿,从前一手罩上去还空落落的,如今竟能握个半满。
沈妙言瑟缩成一团,夹紧双腿不敢乱动,因为被仇人欺负,所以眼圈越发红了。
君天澜捏了她好一会儿,实在是怕自己忍不住在这里要了她,于是不再乱摸,只将她抱到怀里,俯身含住他想念已久的唇瓣。
沈妙言被他压在身下,推拒不得,一行行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枕上,苦涩自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直叫她恨得几近绝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君天澜终于松开口,拿袖子替她擦去眼泪:“睡吧,孤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