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像是爱抚般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继而捧住她的小脸,温凉的薄唇含住她的嘴儿,舌头灵巧地长驱直入,试图攫取她所有的甘甜。
他的人生漫长而黑暗,即便行走在烈日之下,那洒落他身上的阳光也是冷的。
即便吃着小孩子们都喜欢的糖,他舌尖泛出的滋味儿,也是苦的。
唯有她,唯有她,比太阳更温暖耀眼,比糖果更甘甜味美,叫他欲罢不能,便是赔上性命,也要将她牢牢禁锢在身边。
沈妙言双手被他高高举过头顶,他俯身将她压在狭窄的铁架床上,轻而易举就剥开了她唯一的遮羞布。
她抖如筛糠,身体被恐惧支配,当锋利的爪子被制住时,她便用牙齿,不顾一切地将他的唇瓣咬破。
腥甜的血液渗入两人的唇腔,君天澜面无表情地松口,将她翻了个身,迫使她趴在铁架床的床头,单掌按住她的腰身,严丝合缝地与她相贴。
沈妙言的双手被扭在身后,屈跪在床前,上身被迫趴在冰凉的铁架子上,她感受着抵在她股缝间的滚烫-硕大,眼泪啪嗒啪嗒掉落下来,再一次放软了态度:“四哥,不可以……”
“腿张开。”男人声音冰凉。
沈妙言低垂着头,因为啜泣,纤瘦的肩膀轻轻耸动,她含着泪腔,声音沙哑:“君天澜,别让我恨你。”
语调虽然平静,却格外低沉认真。
君天澜平静地注视着她,她看起来娇嫩细弱,背后的两扇蝴蝶骨异常纤细美丽。
跪在他面前哭泣的模样,越发叫人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这样一个尤物,生来不就是伺候男人的吗?
他脑海中无端浮现出君舒影、薛远、韩叙之他们的脸,甚至还浮现出楚云间的面容。
凉薄的唇浮起冷笑,他伸手,轻轻抚摸女孩儿光滑却发颤的蝴蝶骨,他们再怎么惦记又如何,这样美好的女孩儿,终究是他君天澜的。
大掌毫不留情地拉开她纤细的腿,沈妙言弹了下腿儿,没能挣开,只得背对着他,泪眼模糊:“君天澜,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被你这样对待……”
眼泪顺着尖俏的下颌淌落,她想回头,上身却被男人按在冰凉的铁架上,她能感觉到那人在慢条斯理地摸索,他一点都不急切,并不像是动情的样子。
眼泪流得更欢,她不想……
她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被陌生的他占有……
他根本,就不是君天澜,根本就不是她的夫君!
感受到身下逐渐撕裂的疼痛,她不顾一切地厉喊出声:“四哥曾答应我,若能平安出宗人府,就送我一场盛世婚礼!如今这算什么?!你根本就不是我四哥,你根本就不是他!”
君天澜的动作顿住。
他身下那处肿胀得难受,然而她实在太过娇小,他们的尺寸根本就不符。
他压抑住喘息,伸手捉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扭转头,发狠般一字一顿:“沈嘉,是你自己,亲手毁掉了你的婚礼!”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俱都无比难熬。
豆大的汗珠顺着小姑娘额间滑落,她双眸中现出浓烈恨意:“那我该庆幸,我毁掉了那场婚礼!像你这样喜怒无常的男人,我才不会喜欢!我爱的男人,是世间最顶天立地的男子,他心系苍生,他不会像你这样粗暴地对待女人!”
狭小的地牢中,君天澜面色阴沉可怖。
两人僵持半晌,他松开手,面无表情地整理好衣物。
他下了床,朝铁门走了几步,忽然驻足回眸:“总有一天,你会跪在孤面前,求孤上你。”
沈妙言瘫坐在床上,用薄毯将自己裹好,抬头望他,他的瞳眸在昏暗中散发出淡淡的赤红光泽,宛如走火入魔。
她咬住唇瓣,在彻底撕破脸面后,不改倔强:“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