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澜整个感官都汇聚到身下那处,那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他疼得完全说不出话,后背渗出大片冷汗,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打湿了鬓角的几缕青丝,看起来狼狈而难堪。
沈妙言松开手,敛去唇角的冷笑,高声道:“来人!”
埋伏在蓬莱阁四周的数十名暗卫,鬼魅般出现在寝屋中。
“把这个男人绑起来,带去夜市游街。”
残酷的话从那张红润润的小嘴里说出来,小姑娘笑嘻嘻拍了拍男人苍白惨淡的俊脸,“君天澜,这是你自找的,记得好好享受。”
君天澜功夫极好,暗卫们怕寻常麻绳奈何不了他,因此拿来绑他的是府里最粗重的铁链。
男人被拖出去时,暗红色瞳眸盯紧了坐在床上悠闲晃悠双腿的小姑娘,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寝屋中恢复了宁静。
沈妙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修长的眼睫遮住了瞳眸里的黯淡。
小手紧紧抓住被褥,明明成功报复了他,可为什么,她一点快感都没有?
刚刚他的眼神……
她抬手,心脏那里,没来由地狠狠抽搐了下。
像是……疼痛?
镐京城的夜市,汇聚了三教九流之辈,通宵达旦的热闹。
此时,所有酒肆茶楼里的人都忘记了享用茶酒,呆呆看着街上的一行人。
为首的男人,黑布罩住了他的头,叫人看不清他的相貌。
大约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他的手脚都被铁链捆住,被几名侍卫拉着朝前走,其中一名侍卫朗声道:“诸位,这个男人潜入我府,爬我家小姐的床,实在是罪大恶极!”
原来是采花大盗。
众人了然,继而纷纷对那个男人投之以鄙夷的目光。
{}无弹窗沈妙言闻着他身上的甘露香,内心焦躁,可她根本动弹不得。
许是觉着这样的沈妙言无趣,君天澜解开了她的哑穴。
小姑娘憋了一肚子火,盯着他冷峻的面容,铁青着脸开口,“君天澜,你有什么资格碰我?你有什么资格爬我的床?!”
君天澜搂着她的腰,居高临下地注视她,“孤爬自己娘子的床,名正言顺。”
“呸,谁是你娘子?!你娘子在太子府荣安院里睡着呢!”
君天澜暗红色瞳眸无波无澜,只觉这小姑娘像是只张牙舞爪的猫,可爱得紧。
他欣赏了会儿她的表演,疲惫地闭上眼,“天色不早,该睡了。”
沈妙言窝了满肚子的火,这男人简直把这儿当成了他的太子府,他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
然而不过片刻功夫,她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更不要脸。
他就算闭着眼睛,看起来也仍旧凛贵威严、一本正经,可锦被下的手……
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掐揉着她腰间软肉,继而顺着小腹一路往上,直到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慢条斯理地挑逗她。
这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君天澜,你特么找死!”
滔天怒火下,小姑娘狰狞着脸,爆了粗口。
君天澜睁开眼,暗红色瞳眸淡漠清冷,“你说什么?”
怕他,成了烙印进骨骼的习惯。
小姑娘暗搓搓收回那两个字,梗着脖子道:“我说你找死!”
男人面无表情地凑近她,“孤找死,你倒是动手啊。”
说罢,略显粗糙的手滑进她的双腿间……
沈妙言轻呼出声,却分明是千回百转的一声娇啼,颤巍巍似那花瓣坠露,娇嫩嫩宛如雏莺初啼。
君天澜瞳眸越发地暗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