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十几颗血粼粼的人头排在了城墙下的木围上,而相应的守栅团练和乡兵,也被就地解除武装而贬罚为苦役;一时间左右皆是噤如寒蝉而只能以心惊胆战的眼神进行交流一二。
然而这事并没有结束。
稍后,奉命赶来的溵州刺史和州兵马使、左右巡防使等将官,也被失察失职、驭下无能、等各种情由好好发落了一番,其中州兵马使李思全,更是被当众处以脊背击杖二十,打得血肉模糊而伤痛不起,颜面和威��∈А�
这时候,从后方转送消息回来的寇彦卿,也终于快马加鞭赶上了他的行驾。随后,在郾城县衙之中专门开辟出来的静室内,朱老三对着应招而来的随行谋主之一,幕属中年纪最轻却深得信任的都孔目官敬翔叹声道:
“不瞒子振,江陵的那位楚王已然私下回话了。。”
“可是彼方推脱了儿女婚事呼?留守无需为此挂怀的。。”
敬翔淡声道:
“推脱倒是没有推脱,只是提出的章程,却让我很有些为难了啊!”
朱老三却是愈发叹气道,随即他将一封寇彦卿带回来的书信摊在案上。然而敬翔只是看了几眼就忍不住惊声道:
“若是尽数以此办理,只怕是要严重动摇留守的根基和眼下局面了啊!”
“这也正是我的为难之处啊!如今的世道越发晦暗难明;我倒是想为大伙求个后续的出身和退路。可莫说这些人家乃是当初襄助和出力过,便就是我那些老兄弟,也未必善罢甘休吧!!”
朱老三满脸无奈的道:
“留守明鉴,若刨去这位王上在籍此推脱的因由,或者此事可以分步缓图之;虽有忘恩负义之嫌,但至少对于缓和改善眼下的局面亦有裨益的。。”
敬翔又仔细看了好几遍,斟酌着字句思索了片刻,又权衡了利害之后才缓声道:
这时候,外间突然传来一个禀报声:
“留守,东都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