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是说?黄王也。。。。”
听到这里,曹师雄心中似有所觉的抓住了什么。
“其他地方的事情我是不知道了,但是那些从长安陆续逃过来的人等,我和我家婆娘还是见过一些的,顺道也知晓了一些王在长安发生的变故和情迹。。”
王蟠却是叹声道:
“狮子啊!给你说句实话吧,自黄王在长安称帝之后的那些作为和用人之道,与李唐旧朝又有多少差池呢?那些祸国殃民的东西依旧高座朝堂上,簇拥着御座装模作样的喊两声圣上,就能继续安享功名利禄了?”
“而再念那些活下来的老兄弟们固然是个个富贵荣华、加官进爵了;但是那些乡土百姓和贫户之家却可有变化呼?勿论灾年、平年,依旧还是出亡的出亡、逃荒的逃荒,困苦不堪的民生民情又何曾改善过多少呢?”
“所以我就想了多年彩瓷昂明白了,这是上苍格外的厚爱我怒风营的这些残余啊,竟然让如此一个开往继圣的不世人物,得以出世在我的麾下。”
“而我只是开头担待了一个虚名,就得以安享了这么多年的富贵,并且还能继续泽及子孙世代呢?而狮子你等更能够并肩追随其后,成为开创新朝局面和气象的重要一员,这是不知道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报啊!”
“将头。。。正因为如此,我辈才想要能够为大都督稍解其忧,做的更多一些啊!”
曹师雄闻言亦是颇有感触的应道:
“你须知晓,大都督是真心感同身受对那些尘泥和蝼蚁一般的百姓好,也是真正切切言行如一的想要扫平这世间的不公和鄙陋的;”
然而,王蟠只是对他微微头感叹道:
“为此不惜残暴酷烈的毁誉,也要杀的那些豪姓大族血流成河,悲怨载道的流徙与土。所做的这一切事情,还不是为了这世间余下的大多数人都能有所体面的活着?”
“如此坦荡无私、悯恤众生的天下志怀,又怎么会在乎那些细微之处的厉害得失呢?无论将来长安那边的结果如何,难道还能挡得了格局渐成的天下大势?”
说到这里,王蟠不由的脸色一变惊声呼叫到:
“坏了。。”
“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妥。。”
曹师雄亦是为之一惊:然后就见王蟠的表情变得苦笑起来,而提领着湿漉漉的下摆道:
“与你说得一时兴起了,却忘了给小儿换底布了。。这不都落在了我身上了。。”
重新收回心绪来,曹师雄将目光重新落在了远处龙首山上,居高临下的宏伟大明宫建筑群落当中,却是又想起了前年随着大都督一群人参观北内主要建筑,以及当场砍碎了明堂之中的御塌,给每人分一块作为纪念品等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