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一度都已经绝望的以为自己,余生都要以玩物之身在那所不见天日的暗室当中度过了。然后荒唐靡乱的一夜醒来之后,突然就被解去了束缚而带到了室外,开始接受相应的恢复性训练。重新沐浴、推拿,拉伸肢体和高难度的舞蹈动作,甚至还有人给她诵读诗书。。。
“因为,我觉得你这一身才情去做刺客太浪费了。毕竟,你只是在韩家学了几年光景而已,就已经像模像样了。。”
周淮安毫不犹豫的淡然道:
“竟是。。如此。。。”
这个回答,却让她心中顿然方寸乱了起来又很不是滋味。
“再说了,我也想让那些派你来送死的人看看,他们不惜代价绸缪的鬼蜮伎俩就此失败的后果。”
周淮安又轻描淡写抚摸着她的凸起道:
“毕竟,旧朝派来混入我身边刺杀的死士,如今却变成我私藏的禁矞,对于那些已然穷途末路之辈而言,怕不是要气的发疯、跳脚?也算是个人某种无谓的虚荣心吧!”
听到这个最终回答而心情越发复杂的韩霁月,却是垂下睫毛修长的眼帘而越发温顺的迎合着男人手掌动作。虽然这个结果听起来让人悲凉而又无奈,却又有莫名的安心感。既然她对于这个男人还有用处,那至少短期内至少不用再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密室当中去,接受那一切了。
而在这一刻,她又恍然想起了幼年时在太白山深处密营中的情景。因为地处偏僻而道路难行,每一分食水物用输运上来都是颇费周折的事情,因此日常的配给管制森严。她们这些幼年的刺客种子,若是不能完成当日的课目和操练,不但要连累同舍饿肚子还要身受刑罚;一旦受罚多了积累了伤势,就此一点点的虚弱死去也是常有的事情。
因此在下一刻,看起来乖巧柔顺、纯美青稚的韩霁月,眼眸就慢慢变成了暗红色,而将身体意识都交给了另一个在密室里更加放得开的“韩霁月”;只见“她”虔诚而尊崇得用练习过无数次的口舌动作解开束缚,而又在如黄莺确确一般娇啼和隐隐细碎铃声中,提裙跨腿团坐在了周淮安的膝怀里。
“我想郎君了。。”
“那就自己动起来吧。。”
对于这一刻的周淮安而言,这也是配合后续身心调教的一部分。正所谓是给予一个无限拔高的绝望预期,再从她自身找一个类似闪光点的理由来稍稍的使之以宽;便能够在巨大的心理落差之间,获得某种据有依赖性的满足感和亲附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