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安不由握住她的小手调笑道:
“倒叫郎君挂怀了。。”
红药儿闻言也不禁露出一丝让人心悸的哀伤和怅怀,却又自有一种坚持而温柔腼腆的继续微笑着道:
“虽然奴奴已然不记得幼时之事了,但是却是庆幸这世间还有阿母垂爱与我周庇至今的,更庆幸还遇上了郎君得以青眼相加呢?所以也难免奢望一下身边人和事儿,多少有些善因善果呢!倒叫郎君见笑了。”
“不不,你说的不错。既然有所能力又愿意身体力行的去践行想法和理念,并且愿意为之承当一切过程的波折,和坚持到底的后果使然。”
周淮安倒是略有些惊讶的对她正声道:
“而不比那些只会用大义和道理,去要求、胁迫别人为自己做事,或是干脆就口惠实不至的伪劣之人(比如后世的田园女拳和精神慕洋犬、恨国党)。这才是真正的上善之道。”
随即他又顺水推舟道:
“我倒是很庆幸药儿还有这般的心思和情怀,真不愧是令我得以慰籍和安心的贤良之选啊!”
“周郎言过其实了。。”
红药儿却忍不禁脸色羞红而浑身发软,连忙按住了男人蠢蠢欲动的大手,轻轻咬着唇儿左右他顾道:
“其实。。那些自西京、洛都送过来的人等,如今也有数百人了,却不知郎君打算怎么发落呢?其中一些来得早的已然颇有些日子了。。也勿怪菖蒲她们要时常挂心了。”
“这倒是我的错处了,居然还在日常里忽略了这么一节。。”
周淮安反手包容住她的糅夷继续搓啊辍的说:
“那郎君对此又有何打算呢,是不是酌情给编排个适配人家呢?”
红药儿努力挣脱不得又防不住别处,也只有霞飞玉遐由得他去了。
“这也太便宜此辈了,难道把她们从北地那些义军手里接手和保全下来,就是为了当大爷养着再给安排个好人家么?”
周淮安一边越发贴近她,一边耳厮鬓摩的轻声道:
“这里可没人欠她们的,但是世道如此之下她们的出身难道没有天然的原罪么?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些想法了。”
“那郎君,难道想要。。。”
红药儿却是小脸微微一变,却是想起了某个版本的传闻。
“当然是让她们充分发挥出自身的价值和用处来喽。。”
周淮安开始舔了口她的耳根道:
“周郎。。是否,会过了么?”
她不由轻若蚊呐的叹息和哀鸣道:
“怎么会,”
周淮安不以为意,再度大大舔了一口娇嫩爽滑的脸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