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个厉害人物,只可惜了埋没在贼营。”
然而,见到这一幕的杨行愍却是大大送了一口气。
至少那些贼营反击的奇兵,虽然屡屡冲动和扰乱了合围的寿濠军,但却没有足够力量形成溃决之势就不得不抽身而退了,这是一大败笔和不利;没有当断则断的抛弃营盘中诸多负累,乘势冲出包围这又是一大败笔和不利之处。
倘若是这支贼军乘势突走出去,与那些外围游曳袭扰的马队汇合做一处,那自己反而还要有所顾虑和犹豫再三了。他由此又生出了一个特别的念头来,而对着左右吩咐道:
“让人且往阵前招降,就说可许之大州守臣之位,只待领兵之人来降。。”
“督率。。”
“此事不可。。”
“此例不可开呼。。”
在旁的朱延寿等军将不由惊呼道:却见杨行愍不以为然笑笑道:
“只是个权宜手段尔,难不成只许贼军反袭,而不许我扰乱其心志呼?”
然而,下一步一名从城南策马飞奔而入的信使,又带着一身浸透袍服的汗水,出现在杨行愍面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道:
“湾头镇急报,有贼军战船以火雷之法破开水中阻塞,大举进入漕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