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已经出招递出了软刀子,那接下来该自己这边拿出一个见招拆招的对策来了。至少明面上还真不能扯开了脸,这就是对方隐藏在大齐内部搅风扰雨,而令人无法放开手脚的弊端所在。
光凭日常的严格管理和思想学习的耳提面醒可还不够,身为领头的军将更要以身作则的谨防陷井和破绽所在;才能“保持初心,牢记使命”的将主次任务和战略目标坚持下去。
柴平正在思绪联翩的浮想着,突然风中传来了隐约急促的呼啸声,而他坐骑的黑骏马突然惨声嘶鸣扬蹄而起又将他掀倒滚摔在了地上。然后左近才爆发出急促的叫喊声来:
”小心,“
”有刺客。。“
”敌袭。。“
”保护郎将。。“
然后,随着砰的沉闷一声,一朵闪亮的焰箭,徐徐然的升起在了月光明澈的夜空当中。而摔得有些昏头昏脑的柴平也被搀扶起来,就见对面道政坊街口的坊楼之下,骤然冲出许多持刃之人来。
更多从坊楼上射出的咻咻箭矢,也相继落在了柴平左右的护卫军士之中,却又大都被横过来的坐骑,或是鞍具中抽出来的简易折叠手牌,给纷纷挡格下来。
与此同时被一起拿出来的还有套在鞍袋上,事先装好子药的双管或是三眼手铳,就这么抵靠着坐骑和手牌遮挡住的缝隙,用力掰开燧石击锤,对着药池叩击下去。
霎那间噼里啪啦的滚过了一阵爆竹烧开的声响,而那些挥动刀枪扑杀上来的袭击者,也像是迎面突然的纷纷身体一顿,而在月下几乎淡泊不见血花迸溅中,骤然扑倒下来。
而当火光大作的喧嚣声中,最近一队巡城兵卒赶来之际,却是看见在街口横倒了一地的散乱尸体铺陈和拖长的血迹,以及背靠着坊楼之下正在整好以暇收拾场面,而将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相继从坊楼上抛投下来。
而当太平军的数团后援马队,也冲过了朱雀大街而抵达靠近皇城的道政坊之后,才有人对着正在给头上淤青处抹药的柴平请示道:
”郎将,我们是直接回营,还是就地召集更多人手来搜捕和追拿。。“
”这都放一放,我们先入宫。。“
柴平却是断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