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学个几个月人模狗样的殿上礼仪之后,就都成了不会带兵打战,只会说些漂亮话来哄弄和驱使他人的体面人么”
“但请王上吩咐,赴汤蹈火、刀山血海在所不惜”
黄鄂亦是肃然连忙改口道其他人亦是忙不迭拍胸顿首的各种宣誓旦旦和激动表态到。
“你们若能保持这份心气和态势,接下来就好办的多了。”
黄巢这才脸色稍雯,对于他们宽释道
“其实也莫要将局面想的那么坏,你们好好地正常应对下去就行了;只要留京的小孟不乱动,我那婆娘也能沉得住气,一时半会不会轻易为人所乘的。。”
“更要紧的是在南边,我那素来喜欢见机而动的好女婿,岂又会轻易做壁上观呼关内又有多少人与他往来的利害关系;哪怕是新取了江东无暇分心,但只要与长安稍作呼应之势,我就不信官军那边能够熟视无睹的。”
“因此,只要大伙儿顶住了这个不利局面,害怕没有转机和变化么。那血手菩萨、要命相公固然名声在外,可仅凭区区河东一道,不会凭空变出更多的钱粮和人马来的。。”
“就算真是河中王重荣起了反复的心思又如何,既然眼下无力顾及,我们暂且不管他好了。只要事后能将局面扳回来,他的一时立场又算得了什么东西”
“因此,听我号令点起各部人马,以散关、太白山诸寨为后方粮台,制备出十日口粮,”
“报,西北面盖都监急报”
这时候一名信使在外大声通报到
“。所部在尚方苑,遭到泾源军和朔方军的合击,损失颇多而且战且退过来了。”
“来得好。”
一直端坐的黄巢,却是难得亢奋的站起身来。
“在对付那个血菩萨之前,就让我们好好会一会这两路,据说是郭汾阳亲手传续下来的渊源,还是否名副其实把。。”
只是在众人都领命而去之后,一名负责暗中打探消息的枭卫走了进来;他却是也带来了南下汉中的义军当中眼线回报;
然而黄巢听完,也只蔚然叹了一口气来,却没有在说什么而挥手让他退了出去;然而露出某种心力憔悴的倦怠之色来。
自己从始至终努力弥合的手段,终究还是改变不了军中依然是日益离散,而别有所念的心思么;如今,依然应在了这位大齐天下第二人的身上么
而在眉县群山重叠、峡道悠长的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