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范母又是一阵冷笑,“你不让我搜,就是心里有鬼!”
萧寒仿佛这时才明白了一个真理,在这个世界上,最难战胜的,不是黑帮土匪,也不是妖魔鬼怪,而是女人!打不得,骂不得,说理也说不通,她还可以跟你蛮不讲理,她还可以跟你瞎胡闹,你能有什么辙么?
怪不得有首歌这么唱:女人是老虎。
女人可爱起来是天使,可怕起来又何止是老虎?!
无奈,萧寒只好说:“这样吧,伯母,要不你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情。”
“我报警干什么?我女儿就是警察,我天天跟她生活在一起,我不是警察,也是半个警察了,我现在通过时间地点,就完全可以推测出,这个案子,你就是作案者,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听了范母这番话,萧寒是真的要晕倒了。
正闹得有些不可开交呢,一个人推门进来了。
萧寒和范母,都仿佛一下子看到了自己的救星。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范缤缤!
范缤缤今天怎么会回来呢?原来,她参加的学习研讨会中途休息两天,她所以才赶了回来。
这也是她下午为什么打电话给萧寒,让他晚上到医院里去看看大舅和她妈妈的原因,那个时候,范缤缤已经在回来的长途客车上了,她估摸着晚上大概六点钟左右能到九州市中心医院,这样的话,萧寒如果在那里,正好可以见个面,可是没想到,她这一个电话,萧寒是来了,结果事情却弄成了这样。
在听完了范母强词夺理主观臆断的叙述和萧寒的解释之后,范缤缤开始劝慰她母亲:“妈,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放到别的地方去了,或者,你带在身上,然后出去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
“胡说,你不要帮着这个穷小子讲话,我看,就是他拿的,你妈还没老到那种把东西放在哪儿都记不住的地步!”范母根本不听她女儿的劝。
看来,范缤缤啊,你也不能成为咱的救星呢。萧寒在心里哀叹。
真正的救星终于来了。
还是先前的那个护士,手里拿着一个床单,进来后,一边给范缤缤大舅的病床上换床单,一边问范母:“阿姨,你去交钱了吗?”
范母便叫道:“哪里还有钱去交啊,钱都被人偷啦!”
“嗯?”护士闻听钱被偷了,停下了换床单的动作,直起腰来问道,“钱被偷了?不会吧?搞清楚是谁偷的了么?”
范母斜着眼看着萧寒:“搞是搞清楚了,可是,那个人不承认,又能怎么办呢?”
护士奇怪地看看萧寒。
萧寒一脸无辜地苦笑。
护士没说话,继续换床单。这时,从床上的褥子底下掉出一个纸包来,“啪”地一声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