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徽音点头道:“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听苏逸这么说来,那余星河应该不用关禁闭,也不用转学了。
事情很简单地说清楚之后,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开始闲聊。
余徽音对苏逸本就充满了好奇,趁着酒劲,便问道:“苏逸,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爷爷怎么会这么照顾你?”
余国安照顾他吗?
苏逸也不计较了,曾经的主仆关系已经了断,五十年对普通人而言的确已经算得上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也是很正常的。
“因为我是修行者啊!”苏逸神秘兮兮地说了这么一句。
余徽音眼睛一亮,这才明白了,又问道:“你师父是什么人?难道是洗剑山上那位?”
苏逸只能勉强点了点头,现在好了,他成姜长风的徒弟了。
“我说呢!”余徽音一切释然之后,也想着回去再警告一下余星河。
虽然余家家大业大,但也不应该去得罪一个修行者,特别是这个修行者还是洗剑山上那位老神仙的徒弟。
苏逸又喝了两杯酒,突然起身说道:“余星河的事情就这样了,我现在有点事。”
“嗯?现在走了吗?”余徽音还想再问问有关修行者的事情呢,却看到苏逸已经朝后面一个卡座走过去。
今天值班的是张婷的老公徐川,林以云已经被徐川拉到一桌人那里喝了好几杯了。
林以云满脸通红,挨个敬着酒,脸上还挂着勉强的笑容。
张婷说过,她可以不陪酒,但今天张婷可不在,徐川哪里会管这么多?
到酒吧上班,你说你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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