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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顿时让施华荣愣在了当下,好在她终于停住了哭泣,周遭的那些孩子们也纷纷安静了下来。我长长地吁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安静了。
“我知道,我的罪孽无论如何是撇不清的……”施华荣喃喃地说着,“虽说我的思想被他所奴役,被他所控制,但这些孩子却是我们从小收养的,我怎么会对他们下手呢?”
“那他们怎么会被挖了心脏!”我伸手指着那些孩子胸腔的一个个血窟窿,“在一楼有个透明的玻璃罐,那里面泡了6颗心脏,是这些孩子的吧,你没有杀他们,那些心脏怎么解释?”
施华荣愣在了当下,她旋即抬起头来,喃喃道,“好吧,我承认之前是有我的错,但最后孩子们的心脏却是那个‘谈话治疗师’挖取出来的,但他真正的意图,我却不知道,我想要阻止,但却被他给打昏了去,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这些孩子……”
施华荣的两个眼睛当即变得空洞无比,就仿佛是两粒磨砂的玻璃球,看起来晦暗无比,我看着她,最终深深地叹了口气。
“告诉我,那个‘谈话治疗师’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这是我最后一个问题。
施华荣努力地回忆着大致地向我描述了出来,我在心中对此人画着像,顿时觉得有些类似于我在来东郊水库的路上,所碰到的那个自称是守夜人的老头子。
“妈的,别让我再碰到你。”我气得咬牙切齿,自从这老头子出现,我便衰了一路,却没想这些都是他在路上给我挖好的坑。
“对不起!”施华荣说着便捂住了脸颊,“我对不起竹山更对不起莎莎,若是有来世,做牛做马……”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阵吟唱声所打断,“奈何桥上道奈何,是非不渡忘川河。三生石前无对错,望乡台边会孟婆——”
我深吸了口气,还没有回头就看到自己的肩膀上耷拉着一条鲜红色的大舌头。
“滚!”我登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这条舌头,朝着一边猛烈甩出,就听一阵惊呼,白无常朝着一旁蹦跳了过去,弯腰地捡拾了起来,塞回嘴巴里。
“小犊子——”他将哭丧棒颤抖着指向了我,“敢对你无常爷爷如此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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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冲他扇了扇鼻子,“别把自己说的高大上,也不过是个捕头。”
白无常怒气冲冲地瞪了我一眼,便掏出铁链将施华荣还有这些孩子们都锁了起来,之后便准备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