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是她,就连跪在十字架下方一侧的那个小婴孩,也是低垂着头,双手高举超过头顶,仿佛在等待着降罪!
“看来这幅墙雕想要表达的就是一副‘受刑图’!”我深吸了口气。
而根据古代律法,一般只有背叛者才会被施以如此刑罚,看来雕像中的女人所犯的罪名应该是“背叛”!
“那这个小婴孩呢?他又犯了什么错?”我将目光遇到那个小婴孩的身上,目光定格在此处,心头不由得一阵紧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好像知道墙雕里的这个正在受刑的女人是谁了!”想到此,我死死地咬住了牙齿,“假使我没有猜错的话,雕像中的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莎!”
也就是在客厅里面挂着的那个孕妇照当中的女人,在全家福中站在施华荣旁边的那个女人。
“那么这个跪在十字架旁边的小婴孩,应该就是莎肚子里面怀的孩子。”我双手猛地击了一掌,这么看来,我貌似明白个七七八八。
“十之八九,莎的肚子里面怀着的孩子就是钟竹山的,只是二人奸情败露,于是莎的形象就出现在这一幅墙雕之中,包括那个孩子,都是一副受难的造型。”
思来想去,我觉得唯有此番道理,可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解释通顺。
“钟竹山,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衣冠禽兽’,竟然做出背叛妻子的道德沦丧的事情。”想到此,我也觉得自己内心不住地憋着气,很有可能就是这家伙的鬼魂在向我求助,但此时,我却觉得他有些“罪有应得”!
“那个意欲拿刀挖出孩子们心脏的女人究竟是谁?”想到此,我又陷入了一段深思,在那段记忆中,看不清楚那女人的五官,只知道她心并不算坏,举起了刀子,但却做不出来。
“难道是莎怀了孩子,使得她和钟竹山的奸情败露,所以施华荣精神崩溃,以至于杀了那些残障的孩子们,还有这对奸夫淫妇?”我将目前的线索叠加起来,做出了第一个猜想。
推理的第一步就是猜想,第二步才是寻求丰富的证据佐证。
“滋——”正在此时,一旁的花洒却兀自地喷出水来,这突然起来的一幕把我给惊了一大跳,我赶紧闪到一边,但是慢了一步,花洒中的水已然朝我喷来。
“不行,我额头上还贴着加强版的‘行净咒’呢,这东西可不能出半点差池。”但就在此时,诡异的一幕又发生了,这些从花洒中喷出的水居然穿透了我的身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卫生间的地砖上,好像此时的我成了透明人一般。
“什么?”我抹了抹额头上贴着的“行净咒”,它仍旧好端端地在那里,没有被花洒中流淌出的水给打湿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