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丝罗瓶痛苦地哀嚎,之后,这周岁孩童竟然一把抓起肠子,朝着肠子和脖颈相连的地方使劲地咬了去。
“咕——”这只丝罗瓶的头颅终于不再动弹,而此时,我也认出了这个浑身光赤的周岁孩童,他是闹闹。
“啊——我杀了你——”在另一边,余小游仍旧握紧那根细长的圆棒,将那具暴走的死尸卡在了墙上。
见此情形,闹闹腾空而起,朝着那具死尸飞了过去,直直地落在了他的头上,张大了嘴巴,照着他的脑袋张口就咬,死尸一片长啸。
“顺子,赶紧用龙雀刀打这个狗娘养的天灵盖——”余小游声嘶力竭,此时的他已然达到了体力的巅峰。
我举起龙雀刀,闹闹飞身闪到了一边,我旱地拔葱般地跃起,握紧刀柄,死命地砸了下去,当龙雀刀落在死尸天灵盖的那个瞬间,我的虎口当即被震得酸麻不已。
死尸的眼耳口鼻中汩汩地冒出恶臭的黑水,他仿佛变成了一条泥鳅,沿着墙壁滑落在地。
“奶奶的真臭!”我捂住了鼻子,被这股味道熏得几乎要晕倒。
余小游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顺子,我们得赶紧走,能操控丝罗瓶,并且还能让死尸直立暴走的人,不是我们这个段位可以对付的。”
我自然赞同,本就是我报仇心切,才使得我俩落入瓮中,若要保全自己,此时必定要离开。
我扶着余小游走出铁门,闹闹紧跟着跑了出来,余小游解释说,还好他戴上了那片木片,闹闹现在已经是正宗的护法灵童了,所以才能对付那个丝罗瓶。
“这他妈的可不是一般的‘马来老东西’……”余小游捂住胸口,“我看井容秀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南洋降头师’!”
此时的我们,快走到天台的楼梯口,但就在此时,我却看到楼梯口处有一个人影,静静地立在那里!
“你干嘛啊?怎么不走了?”余小游后知后觉地往前看着,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与此同时,这个身影慢慢地从楼梯口处往前走了两步。
而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这分明就是年纪四十初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