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这次多亏了刘欣悦医生,若不是她查房及时,我妈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你是你没用,这种情况任他是谁都会分身乏力。”宋雨萌深吸了口气。
“看来浩盛集团那边已经忍不住了!”我弹了弹烟灰,猛抓了下头皮,“真是砒霜拌辣椒!”
宋雨萌慢慢起身,朝着安全通道外走了出去,“你赶紧想办法,他们知道阿姨是你最薄弱的地方。”
“砰砰”,我将头在墙壁上磕碰了两下,浩盛集团在阳城几乎一手遮天,现在这间疗养院已经不安全了。
即使转院,也保证不了其他的地方就一定安全,除非和薛少康合作,请他想想办法,在这阳城中,能够与他们抗衡的只有薛少康了。
为今之计,只有答应帮助他查明薛韵东的死因!
“蒋先生,去看看阿姨吧!”片刻之后,刘欣悦走了过来喊了我一句。
妈妈平静地躺在床上,仍旧像之前一样安详的睡着。
两年前,因为我的锋芒毕露,她躺在了这里。
两年后,又是因为我,她几近丧命,我握住了她的手,心如刀绞。
半个小时候,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朱能的电话,“朱助理,请你转告薛董事长,我答应他的要求,但也请他为我妈妈找一间安全的疗养院。”
下午两点,一辆房车开到疗养院将老妈接走,她要被送到临市,薛少康的私人疗养院。薛少康很讲信用,不仅派来了一辆房车,还配备护士医生和急救装置。
但为了防止别人知晓,我仅仅说将妈妈带回老家修养。
“这一阵子麻烦你了!”我掏出一个红包,想偷偷地塞给刘欣悦。
她微笑着轻轻推开,“别这样,这都是我该做的。”
目送着远去的房车,我内心翻涌,看来和浩盛集团的这一战,已经在所难免。
下午三点,我在薛少康的私人会所,和朱能见了面。
“蒋先生,这是我们集团接班人的所有资料!”他交给我一个档案袋。
拆开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薛韵东的个人照,当我翻到其中一张的时候,心脏猛地一沉。
既然他和薛韵琳是孪生兄妹,也就是二十几岁的年纪,为什么从这张照片上看来却没有丝毫蓬勃的朝气,反倒是从眼睛里面透露出一种浓郁的颓废呢?
“您先看一下,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朱能说着给我端来一杯咖啡。